我被迫代替妹妹,許配給惡貫滿盈的霸總蘇粟。
妹妹在家裏受盡了所有人的寵愛,可是她天生有缺陷,一出生開始便不能說話。
為了不露出什麼破綻,我也隻能假裝成一個啞巴。
可是那天他忽然貼近我,“你剛才說,我是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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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花燭之夜,長時間的等待讓我困倦不已,眼睛已經快要睜不開了。終於快要等不下去之時,門被打開了。
人影在燈光搖曳之中,緩緩的向我逼近。
忽然我眼前明亮了起來,隻見頭上的頭紗已經被人拿開了。
一抬頭便對上了一雙深邃的眼睛,和一張無法用言語表達的帥臉。
那雙眼睛盯著我讓我的心跳頓時燥動了起來。
我差點就要開口說出話讚美眼前的這個男人。在此之前,我從來沒有見那個男人帥得如此,讓人離不開眼睛。
但是剛要張開的嘴,瞬間像是想到了什麼,又立馬用手捂住了嘴。
現在的我已經不是我了,我是頂替妹妹的身份嫁人的。
想起來了,此時的我隻是一個裝作啞巴的人。
反應過來之後,我用眼睛上下打量著這個男人,似乎是想用眼睛與他交流,企圖讓他了解到我內心的想法。
蘇粟不悅的抬了抬眼睛,從來沒有人這麼大膽,這麼長時間的盯著他的眼睛看。
但他也用好奇的眼光打量著我。
緊接著用他的手抬起了我的下巴,用手摩擦了起來,
仔細的端詳了起來,“聽聞夫人出生以來生過一場大病,好像是說不出話來吧,這樣的話,我就算對夫人做了什麼,夫人也無法說出來吧。”
聽到他的說的話,我頓時慌張了起來。
他的惡名在京都可是家家戶戶都知曉,像他這樣的年紀,孩子都有多大了。
可是他身邊連個伺候的女人都沒有,以往靠近他的女人下場都不明了。
天底下怎麼有這麼巧的事情,還有那些女人去哪裏了?
他不會是有什麼十分可怕的癖好吧。
我愣神之際,他便輕笑了張口說了起來“不過我聽說,即便是張口說不了話的人,起碼口齒之間也會發出一點細微聲音來。”
妹妹成為一個啞巴後,在替她嫁人的前一日見過了一麵而已,根本就不知道她是如何發聲的。
聽到蘇粟這麼說,我當真了。於是朝著他點了點頭。
猝不及防他笑了起來,眼睛像璀璨的星河般燦爛,美得讓人離不開眼睛,眉目中又帶著多情。
他低下他的頭把嘴貼在了我的嘴上,若有所思的開口,“如此這般,倒也差不多。”
我愣神了片刻忽然理解到它其中的含義了,臉羞紅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