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他也是達官貴族,聽傭人說,我爹是受了威脅,才答應把我嫁給他家的。
不過這也正好,要是能抓住他的把柄,我爹也不用看他們的臉色行事了。
想到這,我當即便氣衝衝的跑進花樓,一門心思想著抓奸,全然忘記秦淩還在我的身邊。
他應該是害怕我這個柔弱的女子出事,二話不說也跟我進去了。
而我那未婚夫鄭身白正和一個女子躺在床上,臥室裏滿是yin聲笑語。
門口圍了許多人,是來看熱鬧的。
可我又不怕事情鬧大,當即便踢門掀了被子,二人赤身果體便暴露在眾人麵前,丟死人了。
我嚷嚷著讓大家給我評理,哭的那叫一個梨花帶雨,我自己都心疼死了。
鄭身白的臉一會兒青一會兒黑的,火急火燎的穿著衣服,還不忘了跟我對吼。
雖然這是古代,花樓女子對這種事情也是見怪不怪。
可看我實在哭的傷心,也都幫我說理。
鄭身白見說不過,便想關起門來解決。
我見他凶神惡煞,當然不可能同意他的做法,旋即便鬧到了他爹那兒去。
他爹覺得丟人,聽說把他關到柴房,餓了三天三夜,還狠狠的打了一頓,還是沒有消氣。
但這又不關我的事,是他自己管不住自己的。
隻是等我得意洋洋的處理好這一係列的事情,正準備去買一串糖葫蘆解饞,才發現,秦淩居然還在我的身邊。
我被他盯得麵紅耳赤,口齒不清。
“你,你怎麼還沒走?”
“我是秦淩。”
秦淩熾.熱的眼神就那麼直直的看著我,我結結巴巴在他的注視之下說出我的名字。
“我叫沐欣。”
我們第一次就是這麼認識的。
大庭廣眾之下抓奸,我不覺得丟人,可不知為何,僅僅是被他看著,我便忽然覺得方才一係列的行為尷尬不已。
“眼光很不錯。”
他的語氣似是嘲諷,可臉頰上沒有任何的情緒。
很高冷。
這是我給他的評價。
他的五官長得很好,沒有這時候那麼深邃粗糙,也有可能是剿匪時曆經艱辛導致的吧。
但那時候我依然覺得他十分帥氣,很合我的眼緣。
我出嫁的時候也快到了,爹娘為此操碎了心,也不知怎的,似是被迷了心竅,我又看了他幾眼,突然脫口而出。
“秦爺,你家有幾口人?”
秦淩似是沒有想到我會問他這種問題,向來清冷的臉上閃過一絲龜裂,和些許的詫異。
但很快恢複了鎮定,老老實實的回答了我的問題。
“爹娘尚在,上有一姊。”
甚至還告訴了我,他爹是當朝宰相,而他娘是當今聖上的親妹妹,十分得寵。
說來,他也算半個皇家人。
也或許是因為這一層關係,皇帝直接封了他一個親王的稱號。
但他自己不甘墮落,平時也十分努力,漸漸地掌握了當朝的一些勢力,擁有一群忠心耿耿的手下。
他跟我的年紀相仿,又長相帥氣,上門主動求娶的女人也有不少,可聽說他一個都沒看上。
為此,他爹娘也十分苦惱。
甚至一度懷疑他是否是那方麵不行,是個斷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