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麵麵相覷。
「絕望列車?那是什麼列車?」
「別搞得神神秘秘的,就說我們能不能到達終點站!」
「你們要是再不放我們下車,反正都是死,我自己跳車好吧!」
嚴年拍了拍手,一直保持著意味不明的笑容,說道:
「大家別太過擔心,隻是完全按照車票信息坐車的乘客才會有危險,反而是亂坐的不會哦。」
緊接著,他又念了幾個名字。
「張玲玲,今年二十八歲。畢業於香安海洋大學,就讀專業是平麵設計。現在在香安勿忘我服裝公司就職新媒體運營,28號買了3號發車的車票,在落海市站下車。」
「盧方蘭,今年四十五歲。已婚已育,育有一兒一女。現在在香安市南方服飾廠做普工,27號買了3號發車的車票,在瑰蘭站下車。」
「彭子學,今年十七歲。現就讀於香安中學高一二班,成績優異,穩定在年級前十。29號買了3號發車的車票,在瑰蘭站下車。」
「申東逸,今年三十二歲。已婚已育,育有一個五歲的女兒。無業遊民,運氣好投靠富婆,才勉強過活。1號買了3號發車的車票,在落海市站下車。」
他念完這四個人的名字以後微微笑了一下,氣息平穩地說道:「你們這四位乘客,準備好接受死亡了嗎?」
砰——
四人當中年紀最小的彭子學先站了起來。他鼻梁上架著一副厚厚的黑框眼鏡,嘴唇偏厚,雙眼也有點無神。
如果說不好聽,是有點像那種死讀書的書呆子......
彭子學指著嚴年,聲音還很稚嫩,聽得出還是個學生。
「你憑什麼決定我們的生死?」他提高了說話的音量,「你既然知道我的信息,那你也應該我是個未成年人,你這屬於謀害未成年人!」
嚴年詭異地笑了。
「是的,我知道你今年才十七歲。」他說,「不過你也是個非常聰明的大孩子了。你知道國家有未成年人保護法這種政策,所以才敢在學校裏為所欲為。」
「什麼?!」彭子學瞪大了小眼睛,說:「什麼叫我在學校裏為所欲為?我做什麼了?你別血口噴人!」
「你做了什麼,你自己心裏清楚。」嚴年意味不明地笑道,「你們學校,去年有一個女孩跳樓死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