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王天澤把電話打給老雷的時候,我們兩個正在夜市上吃烤串。
聽到王天澤的話,老雷立馬把手中的烤串放下了。
五分鐘後,我們結完賬,上車直接去了出事現場。
“這是第三個了。”老雷邊開車邊對我說,“死的是洗浴中心的一個經理。”
看這樣子,王天澤真的是被什麼給纏上了,不然不可能會連續死了三個。
當我們到達現場的時候,發現外麵停著好多車輛,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似的。
難道這死人的事情,連警察都不告訴一聲的?
見到我們後,王天澤立馬拉住了我:“方先生,你一定要幫我看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人怎麼死的?”我問他。
王天澤張了張嘴,想說什麼,但最後還是歎口氣,跺了跺腳說:“你們跟我來。”
他帶著我和老雷,直接去了洗浴中心的的監控室,然後調出了監控。
當我看到監控拍下的視頻時,不由一怔。
老雷倒吸了口冷氣。
在監控視頻,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正在化妝室對著鏡子化妝。
也不知道她看到了什麼,突然臉色大變,露出極為恐懼的神情。
她倉皇著推開椅子,想要跑出化妝室。
但是才跑到門口,就突然摔倒在地上,似乎像是有什麼東西抓住了她的腿。
然後她不聽的呼喊,可是卻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接下來才是最為恐怖的,就看到她的臉上突然多出了一道傷口,鮮血直流。
然後是第二道傷口,第三道傷口......
沒多大一會,我就看到這個女人已經體無完膚,像是被什麼給淩遲了似的。
就這樣,這個女人被什麼無形的東西殺死在了化妝室裏。
“屍體現在在哪裏?”我問王天澤。
王天澤沉默一會,說:“我已經悄悄的把她的屍體給放到了地下室的房間裏,等半夜的時候沒人注意的時候拉走。”
我明白,他為了自己的生意,準備隱瞞這件事。
“既然如此,那你帶我去看看?”
“好!”
王天澤帶著我們乘坐電梯進入負一樓。
本以為負一樓是地下停車場,沒想到裏麵是一排排的小房間。
燈光昏暗下,這些房間看上去有些陰森。
“屍體就在最裏麵的那個房間裏,那是儲藏雜物的,一般人不會進去。”
就在王天澤帶我們走向最裏麵那個房間時,我突然看到一個身影在前麵拐角處閃了一下。
我立馬站在了那裏。
雖然燈光昏暗,我還是看出來,那個身影周圍,籠罩著一層濃厚的黑氣!
對方是惡鬼!
那一層濃厚的黑氣是陰氣。
而隻有惡鬼周圍才會彌漫著如此濃厚的陰氣。
我快步走過去,發現那個惡鬼已經消失不見。
“方先生,怎麼了?”王天澤看到我的神情,好奇地問道。
我指了指那排房子問他:“這是什麼地方。”
“呃......員工宿舍。”
“能進去看看嗎?”
“這個......不太方便,如果不是很有必要的,就不要去了吧。”王天澤有些尷尬道。
我能看出來,這個家夥肯定有什麼事情在瞞著我。
但我也不好說什麼,隻能跟著他去了最裏麵那個房間。
然後我就看到了像是被淩遲的女人。
“王總,能說說這個女人的情況嗎?”我扭頭問王天澤。
王天澤稍微猶豫了一下,點點頭:“她是我們這裏的經理。”
“經理?”
王天澤笑了笑:“我們這裏是洗浴中心,有給客人按摩的女孩,這些女孩她管著。”
我仔細檢查了一下這個經理的傷口,深淺不一,形狀不同。
“方先生,有什麼發現嗎?”王天澤問。
我搖搖頭:“暫時還沒有什麼發現,要不你再帶我去看看其他地方?”
“好!”
王天澤帶著我又在洗浴中心裏轉了一圈。
一些地方能去,比如男浴池,以及沒有沒有客人的包間。
一些地方不能去,比如女浴池已經有客人的包間。
在三樓包間走廊裏,我看到在樓梯口出現了一個身影。
看到這個身影,我腳步立馬停住了。
因為,這個身影就是我剛才在地下室看到的那個。
現在我看的更為清晰。
是一個女孩,穿著米色的衣服,長發,嘴角還有一顆痣。
但是她的全身被陰氣包圍著。
她走到樓梯口,扭頭幽幽地看了我一眼,然後消失。
“方言,你看什麼呢?”老雷見我盯著走廊盡頭一動不動,拉了拉我的衣服。
“沒什麼。”
王天澤帶我們在洗浴中心逛完後問道:“方先生,有什麼發現嗎?”
“我問你,你們這裏有一個長發,嘴角長著痣的女孩嗎?”我問王天澤。
王天澤愣了一下,立馬搖搖頭:“沒有,根本沒有這麼一個人。”
“真的?”
“這個......我必須得回去查查,畢竟我這裏的人太多,也許我沒有注意。”
“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先回去。”
我對老雷使個眼色。
老雷和王天澤點點頭,與我一起向洗浴中心外麵走去。
“方言,有什麼發現嗎?”走到洗浴中心門口,老雷迫不及待地問我。
我看了看站在洗浴中心門口的那個穿著短裙的迎賓女孩,對他使個眼色。
老雷立馬意識到自己有些急了,就不再說話。
等坐到車裏,我才對老雷說:“應該是一個女惡鬼做的。”
“可是,在監控裏我什麼都沒有看到。”
“咱們一起做了那麼多事,難道你都忘了?監控是拍攝不到那些惡鬼的。”
“那你怎麼看到了?”
“我不是在監控裏看到的。”
接著我把剛才在地下室以及三樓走廊裏看到的情景對老雷說了一遍。
“方言,既然看到了,那就行動啊,把這件事解決掉,我們就可以拿到錢了。”
說著他就要推開門下車重返洗浴中心。
我一把拉住了他。
“我感覺,這件事沒有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