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僵在了原地,不敢再有半分動作,就這麼靜靜的看著她,眼中溢滿了痛苦,又酸又澀。
“思錦,你過來好不好?”
“咱們有話好好說,有問題咱們解決就好了,你不能生,咱們就不要孩子,一輩子過二人世界,我不需要孩子的,此生有你就足夠了。”
我試圖勸她,卻發現自己說什麼好像都有些無力。
她麵無表情的看著我,隻眼底蓄著淡淡的哀傷。
“我們分開一段時間吧,我現在一看到你,心裏就難受,我知道這一切不該怪你,本來就是我勸你回來的。”
“也正因為如此,我才不知道該怎麼麵對你,如果不是因為我,你跟家裏人的關係也不會鬧的這麼僵,我是個罪人。”
“你當初說的對,我們不合適,我跟你在一起,隻會給你帶來災禍。”
她眼角劃過清淚,隨著風,飄去了窗外。
我僵硬了身體,心中愧疚與心疼積攢到了極致。
她太善解人意了,心思也太細膩了,所以她總是將過錯歸咎於自己,鑽進牛角尖就出不來。
她需要時間,可我又害怕我們最終會敗給時間。
我不想放手,可現在,好像又隻能放手讓她冷靜。
心中思緒萬千,最終我還是點了頭,“好,我們分開一段時間,但是離婚,我做不到。”
“思錦,你知道我有多愛你。”
“我這一生的時間都是你的,我等得起。”
她緊咬著下唇,輕輕的點了頭。
“好。”
她被她爸媽帶回了京城,而我,選擇暫時留在江城。
江以安被送去急救,打爛的臉可以恢複,但她漏風的門牙,卻暫時補不了了。
他們不敢告我,畢竟他們還打著借種奪家產的主意。
我被好生安置在了江家最大的臥室裏。
當天晚上,許寧芳穿著性感睡衣,敲響了我的房門。
我漠然的掃了她一眼,將她拉了進來。
她沒想到我這般主動,有些害羞甚至不敢抬頭看我,以至於並沒有看見我眼底的嫌惡。
在人前她總是穿著臃腫,看不出身材,頭發也是紮在腦後,不施粉黛,看起來毫無特色。
今晚的她,化了淡妝,也露出了性感的身材。
“以辰,這都是爸媽他們的意思,我其實也很排斥的,可你知道的,我在這個家,沒有話語權......”
我麵無表情的看著她,任憑她在我麵前表演。
這個女人,跟他們是一丘之貉,甚至更加惡毒。
見我不說話,她貼了上來,勾住了我的脖頸就要親我,我抬手製止了她,順手從枕頭底下掏出一個遮擋半張臉的麵具。
在她奇怪的眼神中,我低聲詢問,“你會跳舞嗎?”
我莫名其妙的一句話,將她問蒙了。
她眨巴著眼睛,“什麼舞?”
我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角落裏的攝像頭,勾唇一笑,“脫衣舞。”
“既然要玩,咱們就好好玩,總要助助興吧?”
她眼底閃過一絲亮光,麵上卻裝出一副矜持的模樣。
“這、我也不會啊......”
我朝她走近,低頭在她耳邊輕輕吹氣,“不,你會。”
她羞紅了臉。
我從來都知道自己的魅力,沒有女人能抵擋我刻意的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