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傅宇琛買了兩輛保姆車的玫瑰花,來到了我的別墅門前。
向我賠禮道歉。
他說,惹得我不高興,那全都是他的錯。
隻求我不要跟他分手。
我一把火,燒光了那所有的玫瑰。
然後,狠狠的甩了他兩個大耳貼子。
瀟瀟灑灑的揚長而去。
傅宇琛買下了名品包包,高奢手表,定製相鏈。
來到了我的公司,跪在我的辦公室中,將那些禮物送到了我的麵前。
隻求我的一句諒解。
我照單全收。
這麼好的東西,扔掉豈不是可惜。
傅宇琛滿臉的喜色。
“念念,你重新接受我了嗎?”
我冷著臉,嬌喝道:“怎麼?本總又給你臉了?”
“還敢叫我念念?”
傅宇琛連忙道歉。
“對不起,念總。”
“我們,合好了吧?”
我說道:“作夢。”
“你想多了!”
傅宇琛臉上直冒冷汗。
“可是,你己經接受了我的禮物啊。”
我冷著臉。
說道:“收你的禮物是看得起你。”
“諒解,是不可能的。”
“這輩子都不可能 !”
傅宇琛癱倒在地上。
那冰冷的地麵,卻不能帶給他絲毫的寒冷之感。
因為,他己經麻木了。
現在,他的公司,情況危急。
這些禮物的花銷,足可以要了他的小半條命。
對我的投入這麼大,卻得不到半點的回饋。
他自然是心灰意冷。
但是,他的招數還沒完。
待到我下班的時候,剛剛走到樓下。
那個啞女,焦婉兒,直接跪在了我的麵前。
她比比劃劃的,滿臉卑微的向我“訴說”著她的不容易。
以及生活的艱辛。
她想博得我的同情。
而且,時不時還指著自己的小腹。
我看得分明,她又在玩那一套。
上一世,我就是因為同情她,所以才被她的苦肉計所騙。
現在,還來跟本公主玩這一套。
有意思嗎?
我得多缺心眼才會被這一對豬狗連騙兩次啊!
我默默的,微笑著,走向了焦婉兒。
焦婉兒的臉上,充滿了希望。
她以為,她己經博得了我的同情。
在她的眼中,我就是錢,就是財富,就是她的希望。
我把她扶了起來。
焦婉兒咿咿呀呀的向我表達著感激。
可是,我卻一腳正中她的小腹。
焦婉兒被我那十厘米的大高跟踹得倒飛出四米遠。
然後,躺在地上,嘴裏不停的吐著血沫子。
撫著自己的小肚子,卻不敢吭出聲來。
我知道,她一定非常疼的。
但是,為了把這個啞巴裝下去,她卻連呼痛都不敢。
這肯定是相當痛苦的吧。
我的嘴角邊,浮起一抹微笑。
焦婉兒再也忍不住了。
倔強如她,站起身來,用手機打字給我看。
她在上麵寫著,她要告我。
她的孩子如果有半點損傷,都要我去坐牢。
可是,我既然做了,就當然不怕的。
我立刻給我首席大律師的哥哥打去了電話。
“哥,我闖禍了。我.....”
我哥哥隻問了我一句話。
“殺人沒有?”
我說:“那自然是沒有的。”
哥哥說:“那對方就隻能自認倒黴了。”
“哥肯定讓她生不如死!”
我故意開的免提,讓焦婉兒聽到我哥的說話。
焦婉兒不淡定了。
她知道一個首席大律的威力有多大。
她挨揍,也隻能白挨。
看到焦婉兒的表情,我淡笑道:“哎,原來聾啞女人也可以這麼清楚的聽到別人通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