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未回家,回家的滋味卻完全跟我想的不一樣,我悶悶的,笑不出來。
桃枝看出我的不高興,貼近我耳邊,悄悄說繼母的壞話。
“——她本來就那樣。”她說,又罵慎兒:“小崽子當年剛生下來就一臉壞樣。”
我拉了她手,不讓她再說下去。
院裏的大樹還在,但樹下的秋千卻被解了去,灑掃的下人說是叫慎兒搬走了。
我幼時塗在牆上的畫還在,但是說我畫得好的王爺爺已經病故了。
不過離家三兩年,屋裏陳設如故,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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