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中午,潘牧問我在哪。
我在山腳發了個定位,說接了個模特單,隨後就按了靜音。入行不久,至少態度得到位。
一抬頭,那個攝影師已經到了:“叫我柳洋就行。我們還得往山上走走。”
柳洋一路上都很紳士,也很照顧人。
到了山頂小木屋,拍了幾張後,他原形畢露,從背後抱住我開始動手動腳。
“乖乖,給哥哥親親,嗯?”
身後傳來惡心又油膩的笑聲,簡直想吐。
我開始大喊,掙紮著想甩開他。
我摸到手邊有根木棍,正想拿起來給他一棒,他突然鬆了手。
一回頭,他身後是潘牧!
“救命啊!”我趕緊往潘牧那邊躲去。
兩人扭打起來,不一會,柳洋就被揍得滿頭包。
我看著看著,不那麼怕了,倒想給潘牧加油助威,這人怎麼打架都這麼好看。
這場打鬥最終是潘牧以壓倒性的優勢獲勝。
看著柳洋落荒而逃,我發出輕蔑的笑聲。
“啊,疼!”潘牧發什麼神經,居然狠狠拍了下我腦門。
“你還有心思笑?剛剛多危險?我沒有趕到的話,你這會就被吃幹抹淨了。”潘牧臉上的怒氣還在。
我不敢看他,低頭撇撇嘴:“這不是沒事麼。其實我有預案,要是你不來,那根木棍也能招呼他。實在不行,我就大喊我有病。”
“你確實有病。”潘牧嘴上雖然凶我,視線卻在我身上掃過,仔細檢查有沒有受傷。
他盯著我肩膀和胸前被撕破的衣服,脫下外套披在了我身上。
聞著他的體香,我輕輕舒了口氣,說不害怕那是假的。
但是我不想在他麵前表現得很沒用。既然這關過了,以後注意就是了。
潘牧好像發現了我掩飾不住正在發抖的雙腿,在我麵前半蹲下去。
他拍了拍自己的肩膀:“背你下山,還能趕上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