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媽媽說會經常來看我們,潘牧隻能真的和我合租。
他不知道他媽媽花了錢。
我表現出一副犧牲很大的樣子,明明說好隻是逢年過節在長輩家裏演戲,現在還要合租?長輩隔三差五會來檢查?
潘牧表示會加錢。
他多花了錢,幹脆平日裏也用我這個冒牌女友,擋住他不喜歡的小姑娘。
潘牧開始帶我去他們攝影圈子的聚會。
年輕的男男女女,酒過三巡,開始互相看對眼。
潘牧把手搭在我身後的靠背上,我感覺被摟著,實際卻沒有肢體接觸。還挺紳士。
眼尖的女生不打他主意了。
但是擋不住無恥的醉酒男。
一個男人趔趄著,端著酒杯過來,想灌我酒,還趁機想往我身上摸。
潘牧起身護住了我:“小爺我的人,你也動?”
看來潘牧在圈子裏還挺有名的,我看著他痞帥的背影,有點心動是怎麼回事。
大家開始起哄,有驚訝他較真的,有叫嫂子的,還有看戲的。
終於,醉酒的人被另一個男攝影師拉走了。
回家的車上,潘牧點了根煙,看了我一眼,又把煙滅了:“圈子裏有好人也有渣滓,小心點。”
我點了點頭,突然想逗逗他:“那你是哪種?”
潘牧輕笑:“你想我是哪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