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渺雙手被禁錮在頭頂,身體燙的厲害,一波一波的浪潮席卷而來。
“乖!”
耳畔傳來男人低沉的聲音,溫緲已經燒的意識有點模糊,還沒來得及細想這道聲音的主人是誰,就再次沉淪在這波浪潮裏。
這一場情事不知道持續了多久,終於在窗外暴雨初歇的黎明寧靜下來。
窗外微弱的燈光照進來,男人臉上帶著饜足的滿足,貪婪的盯著熟睡的女人。
伸手把人抱在懷裏,才沉沉睡去。
......…
第二天,半夢半醒間,溫緲感覺自己身邊熱乎乎的,還不停的蹭著自己的下巴。
“阿金,別鬧,我再睡一會。”
男人的手僵硬在原地,整個人像是被打了一悶棍一樣。
“阿金是誰?”
冷嗖嗖的聲音驚的溫緲一下子睜開了眼睛,昨晚的事情如潮水一樣湧來。
兩個人之間的抵死糾纏,曖昧的喘息聲,溫緲一瞬間如遭雷劈。
“你是誰,怎麼在這裏?”
男人被溫緲的話氣笑了,一把捏住她的胳膊:“所以你連昨晚跟自己春宵一度的人是誰都不知道嗎?”
溫緲咬咬牙,臉上浮現出一抹懊悔,從包裏掏出來兩張紅票子,一臉不忍的遞過去:“我沒錢了,就這兩百,你拿著吧,我也不知道你們這一行的行情是多少,但是昨晚你也爽到了,我們扯平。”
隻是這一動,身上的被子滑下來,露出被子裏一絲不掛的身體,胸口處青青紫紫的吻痕,像是昭示著昨晚的戰況有多麼激烈!
男人眼神冰冷,方才帶著的一絲戲謔從眼底褪去,渾身散發著冷冽的氣息。
“行情?”
男人向後靠著,眼神毫不避諱的流連在溫緲的身上,帶著野獸的侵略性。
“兩百可不夠。”
溫緲咬咬牙,可是自己包裏最多也就三百塊錢了,其餘的錢全部都交了醫藥費。
“我隻有兩百,昨晚的事算得上你情我願,給你兩百已經很不錯了,你還想要什麼?”
男人的臉瞬間就黑了。
他附身上前,宛如情人間的呢喃:“你昨晚可不是這樣的。”
溫緲臉色紅的滴血,一半是害羞,一半是生氣。
一把將男人推開,氣的一把攬過被子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
“那副耳墜子還不錯。”
男人點燃一支煙,慵懶的麵容隱藏在煙霧繚繞裏,溫緲隻看得見指尖的猩紅。
氣急,一把扯下耳墜子扔在男人身上。
司赫舟眼裏閃著晦暗的光芒,不過一個簡簡單單的純銀耳墜子,落在身上傳來冰涼的觸感。
溫緲抱著自己的衣服進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