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魔尊的情劫,他愛我護我,寵我入骨。
可當我替他擋下情劫最後一道雷後,他卻娶了妖族公主進門。
他封住我的法力,逼我戴著銬鐐跪在洞房外。
任憑公主將我剖心取血,抽魂煉器。
“桃酒,你與賀君鑾的情分早就被我用秘法,轉移到我身上。”
“他不記得你了!”
是嗎?
那下次遭雷劈的,是不是就不是我了......
1.
在我被打第30鞭時,瑤禾公主玩膩了,她提議將我的血抽幹。
我祈求得看著賀君鑾,世上隻有他能救我。
可他坐在觀刑台上,正低眸品茶,不理會我。
賀君鑾失憶了,瑤禾用妖族秘術,將他對我情愛挪到自己身上。
如今我與他,不過是路人......
“賀君鑾,你真忘了我嗎?”他戴著麵具,我看不清他的眼神和情緒。
隻是他撚著茶蓋的手,不經意的縮了縮。
“賀君鑾,你沒聽到我的話嗎?”
他眸子微睜,一道掌風襲來,刮過我的側臉。
幾道血痕出現在臉上,心比傷口疼。
“一個女奴,竟敢直稱本尊名諱?你不想活了?”
賀君鑾的聲音軟綿,卻帶著不容置疑。
他饒有興致的看著我,又將杯裏的茶一飲而盡。
初見時,他不讓我喊他“尊上”,說這樣稱呼會疏遠。
......
“屬下聽聞,那個女奴,是尊上的情劫?”同坐在觀刑台的白衣人戲謔。
賀君鑾遠遠看著我,不置可否......
是的!我的確是賀君鑾的情劫。
隻是在我為他抗下最後三道要命的驚雷後,他轉身娶了妖族公主瑤禾。
世人皆傳,賀君鑾屬意瑤禾公主已久。
若不是我這個情劫在,她們早就修成正果。
“尊上,聽說那個女奴的血能活死人、醫白骨......”
“若是練成法器,定能助尊上一統三界。”
那白衣人的眼神銳利,視線掃到我身上時,隻剩徹骨的寒冷。
他是瑤禾的兄長,就是他!
不止一次說我血脈純透,最適合抽魂煉器!
白衣人揮了揮手,一隻白玉的盒子被小妖舉到我麵前。
瑤禾妖豔的臉更添了幾許明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