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薇,上去給我兄弟唱一首歌助興。」
自從答應與我家聯姻,孫銘每次和他的狐朋狗友聚會都會叫我來給他們表演助興。
說是助興實則侮辱。
我是市立舞團的首席領舞,也是樺城白家唯一的千金。
初來京城發展,白家根基不穩。
而與我立下兒時婚約的孫家已經在京城有了可觀的發展。
為了撐起白家的產業,我的家人拿出了當年的婚書。
雖然瞧不上我們家那點蠅頭小利。
孫家也不想在京城圈子裏落下個背信棄義的名聲。
我與孫家二少孫銘在兩家的見證下訂下婚約。
雖然我也不願意用自己的婚姻作為籌碼,但孫銘是兒時與我在樺城一同長大的。
小時候孫銘寄養在我家,我與他成了無話不談的夥伴。
兒時的他不止一次的對我說將來要娶我。
可真的定下婚約時,我卻看到了他眼底一覽無餘的厭惡。
而後就有了但凡我出現的場合總是被他帶頭奚落羞辱的畫麵。
作為市立舞蹈團的首席;
我在圈子裏也小有名氣。
但在他眼裏就是個賣藝的戲子,上不得台麵。
我麵無表情的站到台上唱完他給我點點曲目;
在眾人的哄笑聲中我目不斜視的離開包廂。
「白小姐對孫少爺真是情根深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