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岑歡對於這樣事,就一個評價。
一個渣男忽然安靜,非奸即盜,肯定不是什麼好事。
舒寧晚笑了笑,沒接話。對於徐家的事情,舒寧晚很少評價。
但是舒寧晚下意識的還是搜索了一下徐啟曜的消息,結果舒寧晚卻更意外了。
因為之前的那些緋聞,也都不見了蹤影,就好似徐啟曜幹幹淨淨。
這麼做是為什麼?
舒寧晚有些費解。
但是她並沒多想,在周末的時候照舊去了一趟徐家,是陪著徐老太太。
因為徐老太太的關係,江慧芝自然也不敢對舒寧晚太過於放肆,舒雅這樣身份的人,也不敢輕易在這個時候來徐家。
所以舒寧晚過的也不算太麻煩。
晚上,徐老太太想留舒寧晚過夜,但是被她婉拒了。
最終徐老太太也沒說什麼,親自送舒寧晚出去,要司機送舒寧晚回去。
舒寧晚沒多說什麼,但是司機把的舒寧晚送到市區的時候,舒寧晚讓司機停靠在地鐵站,就安靜下車了。
終究不想和徐家有太多牽連。
司機也是習慣了,掉頭離開,舒寧晚安靜的朝著地鐵站內走去。
在舒寧晚下了地鐵,回公寓的時候,她為了節省時間,是從一個老舊小區的弄堂穿過去。
結果,舒寧晚卻怎麼都沒想到,她竟然被綁架了。
在猝不及防的時候,她被人捂住口鼻,一陣檀木香傳來。
舒寧晚來不及反抗,整個人就已經失去意識。
等她漸漸清醒的時候,舒寧晚就發現自己在一個破舊的小倉庫裏,雙手被捆綁住,嘴上貼了膠條。
她掙紮了一下,越是掙紮,手中的繩索就越來越緊。
漸漸的,舒寧晚不反抗了。
她逼著自己冷靜下來,快速的觀察周圍的環境,四處都是密不透風,除了一個通氣井,根本容納不了一個人。
唯一能出去的就是麵前的鐵皮門。
但很快,舒寧晚就在倉庫內發現另外一個穿著短裙的女孩,依舊還在昏迷。
在她的角度看過去,那是一張極為精致的臉,一看就是很漂亮的小姑娘。
舒寧晚的心頭閃過不安的預感,她想,自己總不能遇見人販子了吧。
明明豐城的治安很不錯,從來就沒出現過這樣的社會事件。
最重要的是,她並沒什麼財產,值得綁匪對自己興師動眾。
在舒寧晚躊躇的時候,卻聽見外麵傳來腳步聲。
她不動聲色閉上眼睛,但是她的耳朵卻在聽著外麵的一舉一動。
“嗬,倒是沒想到,徐啟曜豔福不淺。邊上倒是都美女如雲。”一個穿著黑色皮衣的男人,嚼著檳榔,哼哧的說著。
“到底哪個才他媽的是他的老婆。這個,還是那個?”另外一個男人指著麵前的兩個女人。
“等徐啟曜來了,讓他自己選。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兩個要贖,就自然是雙倍贖金。”對方吐了一口檳榔。
很快,有人進來了,說著:“徐啟曜來了。”
聽見徐啟曜的名字,舒寧晚的心跳快了一拍,但是在表現她並沒任何動靜,依舊安安靜靜的。
她想知道,徐啟曜會如何選擇,更想知道,麵前的這個姑娘和徐啟曜是什麼關係。
是因為麵前的人,徐啟曜抹去了自己這幾年所有緋聞,洗心革麵了嗎?
舒寧晚在心裏自嘲,是嘲諷自己的天真。
才會真的相信徐啟曜的要重修於好,那不過是徐啟曜給自己更多難堪的利器而已。
而在舒寧晚沉思的時候,她已經聽見徐啟曜的聲音傳來。
這樣的聲音著急無比:“妮妮......”
舒寧晚定了定神,而後她很清楚的知道,徐啟曜叫的並非是自己,而是昏迷的那個姑娘。
這樣的慌亂和緊張,是以前的舒寧晚從來沒見過。
她的心,一點點的墜入深淵,那是一種絕望,再沒任何掙紮的空間。
好似一隻巨大吞噬獸,把舒寧晚給徹底吞噬了,就連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
“徐總。”對方不客氣的看著徐啟曜,“我們說好,你隻能帶走一個人,如果你要兩個人全帶走的話,你要付出就不止是我提出的這點要求了。”
“你......”徐啟曜壓著脾氣。
幾乎也是在同一時間,紀曼妮已經從昏迷中掙紮醒來。
看見這樣的畫麵,紀曼妮是嚇的花容失色,當場就哭出聲:“啟曜,我好怕,你要救我......”
這樣的聲音聽起來脆弱無比。
“不要擔心,我會帶你出去。”徐啟曜給了保證。
但是紀曼妮還是在尖叫,是從來沒受過這樣的委屈,也沒想到自己有朝一日會被人綁架。
那種驚慌失措顯而易見。
舒寧晚就這麼聽著,甚至麵前的混亂,讓他們完全沒注意舒寧晚已經睜眼了。
她安靜的看著麵前的鬧劇,而在舒寧晚看來,徐啟曜的眼中隻有這個叫做周曼妮的人。
再沒其他了。
“把人放了,你們要的東西,我已經給你了。”徐啟曜一字一句說的明白。
對方倒是不客氣就直接紀曼妮給拽住,紀曼妮疼的哭出聲。的
而後,她被推到了徐啟曜的麵前。
徐啟曜想也不想的就上下打量紀曼妮:“對不起,對不起......”
“啟曜,我好怕......”紀曼妮徹底崩潰,抱著徐啟曜哭出聲。
徐啟曜就這麼哄著紀曼妮,完全無視了不遠處舒寧晚。
舒寧晚就這麼安安靜靜的看著,眼底帶著一絲複雜的情緒,而後最終趨於平靜。
“既然另外一位,徐總不要,那我們就不客氣了。”嚼著檳榔的男人,上下打量著舒寧晚。
舒寧晚白皙的肌膚上出現了狼狽的血痕,但卻絲毫不折損她的美貌。
和紀曼妮富家千金感覺比起來,舒寧晚倒是像在寒風中怒放的玫瑰,帶感又妖豔。
這樣的女人,很難讓人不心動。
話音落下,舒寧晚的下巴已經被人捏住,舒寧晚僵著,就這麼看著對方。
是桀驁不馴,也是不妥協。
“啟曜,她是誰?你也認識她嗎?她和你什麼關係?”紀曼妮仍舊緊緊的抓著徐啟曜,但是卻問著自己的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