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雲州將手貼到他的額頭上,“不應該,退燒了,怎麼還說胡話?”
傅湛推開他的手。
“認真跟你講的。”
“那更不應該了。”嚴雲州正經八板說,“你燒著我還能認為你是在說胡話,你要是清醒著還能說出這種話,那你就是個腦殘。”
傅湛眼皮輕掀,聲音低啞,“橫豎就是不信?”
“不是信不信的事,你不可能做出這種事。”
嚴雲州自詡自己很能看清傅湛這個人。
兩人當初是在非洲認識的,他那時做無國界戰地醫生,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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