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賓電梯裏都是剛開完會的股東和其他公司的代表，見傅湛折而複返，都齊齊叫了聲“會長”。
其中一位代表將目光定在一起進來的這個小姑娘身上，“這位是？”
傅湛揪著她的領子，“譚董。”
代表微微一怔，一時沒鬧明白。
誰？
誰是譚董？
這小姑娘是譚董？
代表訕笑，不確定再問，“您說誰是譚董？”
“她。”傅湛拍了下她的腦袋，模樣平淡而沉靜，“我爹，譚董。”
譚寧：“......”
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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