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看不出昔日那個清傲高高在上的江小姐模樣。
傅成均輕笑一聲，額頭隱忍著青筋，“這是你欠我的，江晚吟，別覺得自己有多可憐。”
“如果，你現在肯求饒的話，或許我會——”
江晚吟的指甲死死嵌進肉裏，她的眼神空洞無神，麻木的淚順著眼眶流至下巴，微微仰起頭，“不用了。”
傅成均擦去她臉上的淚痕，“很好，有骨氣的江小姐，你果然還是沒變。”
“那就試試看，看你到底能忍到什麼時候，向我求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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