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充滿消毒水的房間裏醒來,手背掛著點滴。
床邊,站著一個男人,是慕少白。
我印象中的慕少白,永遠高高在上,從不曾見過他如此落魄的模樣。
他的衣服皺巴巴的,也沒打領帶。
臉上有著掩飾不住的倦意,眉頭深深的皺著,眼底也布滿了紅血絲。
他看我的目光很奇怪,充滿了痛苦自責和內疚。
我不明白到了今時今日,他還有什麼好痛苦,好自責,好內疚的。
見我醒來,他的嘴巴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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