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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是,因世子總做混賬事,顧候管束得嚴厲了些。”

小桃不知白曦月計劃,疑惑她為何突然關心起顧候來,就問:“姑娘不是知道嗎?這個時候問這個做什麼?”

白曦月故作神秘:“隻是確認一下,至於做什麼,過兩日·你就知道了。”

談話間,馬車停下。簾外傳來管家的聲音:“王妃,別院到了。”

白曦月原本以為別院不大,到了才知道別院比王府還大些。

馬車從正門進,依次換了三次車轎,折騰了小半個時辰,她才到主院。

她到了主院換了身衣服就直奔溫泉,入了水,因舟車勞頓產生的疲憊才緩解一二分。

小桃把茶點放到白曦月的手邊:“府兵按照姑娘的指示搜尋了王府附近,沒有楊護衛的蹤跡。”

她見白曦月沒什麼反應,試探著問:“揚護衛離去前,留下書信一封,說要去辦殿下囑咐之事。”

白曦月轉身,趴在湯池邊上,拿起一塊荷花酥:“你想說什麼,直說便是。”

“楊侍衛來王府有幾日了,未曾提起過殿下還有事情要他去辦,突然就因為殿下之事離去,會不會是殿下回京親自吩咐他的?”

小桃見白曦月拿起茶杯,連忙給她倒了杯茶:“三殿下也說,殿下早已回京,隻是不知道為何不回王府。是否因......”

她話未說完,但白曦月從她猶豫的眼神中猜出她想說什麼。

小桃想問是不是因為她在,楚墨陽才不回王府的。

“怎麼會?他要是真的因為一個女人就不回王府,就不會凶名在外。”

為了知道自己將來要麵對怎麼樣的人,白曦月可是打聽了不少楚墨陽的事情。

有人說他是善人,有人說他是惡鬼。褒貶不一,但大多數人都懼怕他。

懼怕他的手段和權利。

不管他是善人還是惡人,都不會是一個因她就不回王府的人。

他就算早已入京,也是另有打算。

她吃完荷花酥,在溫泉裏泡了一個多時辰,到了用晚膳時辰才戀戀不舍的離開溫泉。

因舟車勞頓,吃完晚飯,白曦月就睡下了。

別院靠山,入夜寒涼。

丫鬟未曾準備厚被褥,白曦月在寅時醒來,扯了扯被子仍舊覺得冷,就想掀開青帳,叫外間的丫鬟換厚點的被褥。

還沒叫出聲,她瞧見屋中窗戶大開,窗前有個人影。

那不可能院中服侍的丫鬟嬤嬤,高大的背影,一看就是男子。

難道是麥田刺殺沒成功,顧吳林又派了一批來?

她心下一沉,從枕頭底下藏的匕首,計算了一下距離。

她輕手輕腳的從床上下來,偷摸摸到那人的身後,就在她快把匕首抵住那人的喉脖時,那人突然轉身,手中的折扇一轉,重重的敲打她的手腕。

她吃痛卻仍舊緊緊握著匕首,往後退兩步,謹慎的看著那人。

他背對著窗子,月光灑在他背上,臉隱於黑暗之中。

“不知你深夜闖入王府別院想要什麼?”

白曦月假意收起匕首,想借著談話暗中找機會通知外麵的人,或者再給對方一擊。

那人還未回她的話,外間就想起腳步聲。

想來是守夜的丫鬟聽見動靜想進來瞧瞧。

白曦月擔心丫鬟進來會打破如今的僵局,令她受傷,剛想出聲嗬斥讓丫鬟出去,就聽見那人開口:“入秋了,怎麼也不給王妃準備厚點的被褥?”

丫鬟拿著燈籠掀開紗簾走進離間,燈籠的光照清楚了那人的臉。

那人同楚鈺訣有兩分相似,其餘八分完勝於他。

京城長大的公子哥,如楚鈺訣,顧吳林都有一種綿軟懶怠姿態。

他則不同,腰背挺直,光是看站姿就知道下盤很穩,不是習武就是軍中之人。

等等,軍中之人?

白曦月捏著匕首試探著叫了一聲:“殿下?”

丫鬟撲通一聲跪下:“回殿下,今年秋日不算很熱,奴婢們就沒準備厚被褥。”

確定了對方的身份,白曦月把匕首藏入長袖中,看向楚墨陽,無言。

她還沒做好麵對她這個離家許久的丈夫的準備。

而且是在深夜,在房中麵對逃婚的丈夫。

她該說什麼呢?

讓他出去不合適,畢竟別院是王府的別院,是他的別院。

讓他留下仍舊不合適,若隻是分他一半床榻還好,若是他要把沒完成的婚禮續上,那她也由著他嗎?

“你先起來,把燈點上後叫廚房熬碗薑湯來。深夜寒涼,殿下先喝完薑湯驅寒,我去更衣。”

丫鬟起身,去叫了幾個丫鬟進來伺候。

白曦月換了身衣服出來,就見丫鬟已經把薑湯送來了。

除了薑湯之外,還有酒釀雞蛋湯。

她不喜薑味,抿了一口就放下,見楚墨陽喝完,就叫人把薑湯撤了,端起酒釀雞蛋,小口小口喝著。

楚墨陽把她的小動作看在眼裏:“聽聞侯府派人截殺你?”

“世子想殺我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想來是因殿下你不在京中,他見我孤苦一人,是個隨意拿捏的軟柿子,就三番四次對我動手。”

楚墨陽不問這事,白曦月也不會拿這件事同他說。

既然他提了,還知道是侯府動的手,她就順勢他麵前告上一狀了。

要不是親眼看見,甚至還參與了白曦月對付侯府一事,他就真信了白曦月是任人欺壓的軟柿子了。

“昨日·你調動府中大半府兵前往別院,設計埋伏截殺之人,用陷阱抓了十幾個刺客,還派人送信給侯府,說如若不給一千兩白銀贖回這些刺客,你就讓人帶著刺客到侯府門前,高聲說出侯府世子是如何設計殺害你的。”

楚墨陽得知白曦月給侯府的信件中寫了什麼之後,在離京之前特意去侯府看了一眼。

侯爺正把顧吳林綁在樹上打。

他還嫌顧吳林的慘叫聲會驚動四鄰,使他名聲受損,還讓人用布條堵住了他的嘴。

“我是覺得報官侯府也得交贖金贖回世子,不如直接給我,省去了麻煩不說,侯府保住了麵子,王府得到了錢。豈不是兩相其美的好事?”

白曦月把最後一口雞蛋湯咽下:“我同殿下的大婚未曾辦完,殿下就離京,在那些世家貴族的眼中,我名不正言不順,無依無靠。我如若不費勁腦筋,怕活不到今日。”

“你這是在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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