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一切都是真的,天呐,不敢想象,這麼多年來,這蕭家千金在整個燕州城的美名,竟然都是裝出來的。”
“如此蛇蠍之人,空有一副好皮囊有什麼用?敢殺人害命,如今就該一命抵一命。”
“虧得江醫師之前對蕭家那般有情有義,這蕭小姐,實乃畜生不如,竟做得出那樣泯滅良知的事情來。”
......
周遭眾人回過神來,這一刻才真正看穿蕭若雪的真麵目,頓時千夫所指,唾沫橫飛。
“既然江醫師開口,那就......”
咻!
“江帆,拿命來!”
郭奉聞聲回頭,正欲按江帆所言回應,當即,一道銀光閃爍到二人臉上,那跪在地上的蕭若雪忽然跳起,手中不知何時多出一把匕首,直指江帆胸膛而去。
那距離看的白素心驚膽戰,江帆隻怕難逃劫難。
她當即大喝道:“江醫師!”
旋即,隻見她不要命的猛撲上前,一把推開了江帆擋在他身前。
“白姐。”
見寒芒逼近,江帆一把拉開白素,那匕首還是劃傷了她的胳膊,鮮血瞬間染紅大片衣衫。
見狀,蕭若雪手臂拉扯,再度揮舞著匕首直逼江帆。
砰......鏘!
江帆一腳高踢而出,踢的蕭若雪連連退後,手中匕首高飛落地橫插。
“白姐。”
本意欲再度上前,直取蕭若雪性命,卻見身旁白素身形搖晃,無法立足,江帆隻得暫時擱置,扶著白素的雙肩。
麵色蒼白,嘴唇泛黑,雙目迷 離,這是中毒之兆。
“哈哈哈!”
不遠處,蕭若雪狂妄大笑起來,“匕首上我浸過劇毒,江帆,你就是個禍害,喪門星。”
“昔日也就我蕭家願意收留你,如今,你回來了又怎樣?你身邊的人照樣一個個因你而死。”
“殺我?”
“如你所願,而我要讓你永生永世地活著,活的生不如死。”
話音未落,蕭若雪將近癲狂,美眸瞪的令人驚懼,轉身朝地上的匕首撲去,意欲自盡。
該死。
說時遲那時快,江帆箭步向前,淩空一腳橫踢在蕭若雪的腰腹上,將人踢飛。
落地再要去攙扶身後的人,恰巧蘇沐雲小跑了過來,提前扶住了白素。
江帆漠然回頭,一臉陰鶩,眼眸深不見底,卻叫人如見死神降臨,一步步逼近蕭若雪。
方才那一腳,足以叫她痛不欲生,嘴角殷紅的鮮血橫掛,蕭若雪雙手撐地,求生欲使然,使得她步步朝後退縮,驚恐的看著江帆搖著頭。
“蕭若雪,你該死。”江帆沉聲厲色道。
“自打你道德淪喪,對我痛下殺手之際開始。”
“如今,竟還敢肆意傷害他人。”
“不,不......”聲聲帶著哭腔,蕭若雪淚花晶瑩,腦袋搖晃的跟撥浪鼓似的。
翻身狗一樣趴在江帆的腳下,抱著他的腿,蕭若雪聲聲哀求,不斷磕頭道:“江帆,我知道錯了。”
“我有不得已的苦衷,當年那麼對你,我也是受他人驅使。”
“你不知道,這些年來,我一直很後悔,求求你放我一馬,你要你願意放過我,從今往後,我再不是蕭家千金,隻是你身旁的一條狗,你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
她哪兒來什麼生死不過爾爾的英雄氣概,方才那副模樣,不過是為了氣煞江帆,又重傷了白素,蕭若雪那張狂氣焰本色盡顯而已。
如今蕭若雪已然聲名狼藉,再沒有一個人能保得住她。
就憑她昔日對江帆的所作所為,蕭若雪怎敢想象,若真落入他的手中,自己會是怎樣的境遇?
哢嚓!
“啊!”
江帆確實動容,卻隻是換了個姿勢,冷漠的將蕭若雪那白 皙如玉,蔥段般的玉手踩在腳底下,脆響聲聲起,致使眼前女人不要命的哀嚎。
江帆則蹲在她的麵前,一把抓起蕭若雪的下頜,冷冽之色應對,他道:“你說什麼?”
“當年坑害於我,竟還有幕後主使?”
手指斷裂,下頜骨碎裂般的生疼,蕭若雪艱難的開口道:“是。”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都是因為九轉丹方。”
“相......江帆,你信我,那真的不是我的本意。”
兩年了。
江帆竟是現在才知道,自己險些慘死,當中還有這樣無人可知的緣由。
“誰?”旋即,他再度開口質問。
蕭若雪卻在他的手裏搖晃著腦袋,無助道:“我不知道。”
“那人終日戴著麵具,我從未見過他的真麵目,我隻知道,他掌控著整個蕭家,而蕭家所有人,都得聽從他的命令。”
“我也沒辦法找到他,如果有何吩咐,他會主動來找我。”
如此神秘?究竟是什麼人!
為了九轉丹方,隻怕,兩年前江帆遇難都是小的,從江帆遇見蕭若雪,再到傾盡整個江家之力幫扶蕭家,入贅到蕭家等等,都是幕後主使的計劃。
要真如此,於整個江家而言,江帆豈不成了他人手中的劊子手?
該死!
思量及此,江帆心中的仇恨更深了幾分,連同表麵上的陰冷之色也愈發令人窒息。
一把甩開蕭若雪的臉,江帆起身,俯視著腳下人,他道:“我姑且信你。”
“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你不是床上功夫花樣繁多嗎?從即日起,你白日裏是我的奴隸,晚上就給我到醉春樓去接客。”
“直到你嘴裏所說之人找上你,將功贖罪。”
實則,一邊利用蕭若雪探查真相的同時,江帆要的,是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什麼?
蕭若雪雙目睜圓,不可置信的看著江帆。
竟然要她堂堂蕭家大小姐去做娼 女?
不等她開口,江帆回眸斜視著周承澤,勘字酌句道:“周公子,不知這樣一個殘花敗柳,銀女蕩 婦,你可還要?”
惡心誰呢!
簡直欺人太甚。
周承澤雙手握拳,卻也深知,就連郭奉,金甲軍都不是江帆的對手,影老已死,他現在不知忍氣吞聲,就得同他人一並共赴黃泉。
而後,周承澤這才低頭緩緩道:“即日起,我周承澤與蕭家蕭若雪恩斷義絕,再無瓜葛。”
冷哼一聲,周承澤當即轉身,帶著迎親隊伍灰溜溜的從人群中逃也是的離去。
江帆冷笑回眸,朝蕭若雪伸出手道:“解藥。”
惡毒的女人,他決不能眼睜睜的看著白素因自己被她所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