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美美的睡上一覺。
“姑爺!”
一名侍女攔住杜輕的路。
“何事?”
杜輕記性很好,他記得這位侍女,是韓思雨身邊的,向來估計是來找麻煩的。
“姑爺,小姐吩咐了,既然您入贅我們家,那麼客人用的客房,豈能招待您,我韓家向來以禮數立家。”
杜輕雙手叉腰,看著仕女。
她也是有些小心虛,補充道:“姑爺,這邊請您的房間已經收拾出來了。”
有貓膩。
這侍女心懷鬼胎,杜輕思考一下。
倒也沒多說什麼,看看這韓思雨還要搞什麼鬼,跟著她走了。
穿過兩進,來到內院。
這裏確實是嫡係住所,來到正南院子,這可是大院子,有假山有池塘,二層小樓房富麗堂皇。
“姑爺,請。”
接著推開房間門,侍女點好油燈帶著杜輕進入,撲鼻而來就是一陣幽香,這可不是尋常香氣。
是那種女子身上的體香。
這味道,杜輕隻有在美女師傅的身上聞到過,房間內裝飾很簡單,書架上擺放著許多書籍,床上的幔帳居然也是粉紅色的。
分明就是女子房間。
“姑爺,您以後就住這裏吧。”
“好。”
“那奴婢告退了。”
侍女放下油燈離開房間,將門輕輕關上。
而杜輕關顧四周,坐在床上。
這床十分宣軟,應該是鴨絨的不然不會如此細膩,難道說這裏是韓思雨的閨房。
那就不客氣了。
寧恒脫個幹淨,他喜歡這樣睡覺,很舒服。
鑽進被窩,眼皮子就開始打架。
這些日子沒好好休息,確實有些累,再加上這房間內的清香,有很好的助眠效果。
迷迷糊糊進入夢鄉。
這夢做的真實,夢見了美女師傅。
然而,卻被一陣尖銳的叫聲驚醒。
杜輕正要責怪,有人破壞自己好夢,卻發現聲音的來源是陌生女子。
而她正與自己麵對麵。
下一刻,隻覺得臉火辣辣的疼,那女人翻身下了床,急忙扯過來簾布擋著自己。
“你這登徒子!!”
“什麼時候跑進我房間的!!”
女子眼中含淚,杜輕也看清楚這女子長相。
眉心一顆痣,不偏不倚正正好就在中間,柳葉彎眉配上那一雙鳳眼,好似匠人作畫,又好似仙子下凡。
下一刻。
房門打開,進來一些女眷。
杜思雨打頭進來,指著杜輕說道:“你這登徒子!怎敢這樣。”
“來人,拿下!”
“是!”
杜輕翻白眼,接著就從被窩裏出來。
女眷被嚇得連連後退,連忙遮住眼睛,杜輕就像個沒事人一樣換好衣服,說道:“走吧。”
“治我的罪吧。”
接著背著手走出房間。
就知道,這韓思雨沒憋著好屁,合著在這裏等著自己呢,看看這次她要搞出來什麼把戲。
……
韓府,正廳。
韓老太爺坐在主位,其他人則是在兩側。
尤其是那女子依舊淚痕依稀,韓思琪則是有些無奈的看著杜輕,至於那韓思雨,盡可能的板著表情,卻也藏不住她內心的喜色。
“杜輕!”
“你夜闖香兒的房間?行不軌之事。”
韓老太爺質問道。
香兒?
杜輕了解到,那位小美女居然叫香兒,於是解釋道:“我是被騙的。”
“胡說,分明就是你夜闖姑娘房間!”
“你這小賊,已經被我們抓住還有何狡辯的!爺爺,不如扭送官府!”
韓思雨馬上打斷杜輕。
並且快速扣上帽子,韓老太爺居然看了一眼香兒,眼中卻滿是猶豫。
“這……”
“也許,就是走錯了。”
“這其中或許有誤會吧。”
香兒卻咬牙切齒道:“男子,入女子閨房!就是重罪,老太爺!我不知道這賊子是什麼人,但我的清白怎麼算。”
“簡單,我娶你。”
杜輕挑眉說道,還拋了一個媚眼。
香兒驚得後退兩步,隨後一臉黑線,在場人都聽見了恐怖的磨牙聲。
韓老太爺嗬斥道:“杜輕!不得無禮。”
杜輕抱著肩膀,這香兒也不賴,長得傾國傾城,挺好看的,娶到手也不算吃虧。
眼看香兒要怒。
韓思琪站出來打圓場。
“香兒姐,這其中或許有誤會,另外杜公子尚且會一些醫術,或許他可以治好令尊的頑疾。”
香兒有些吃驚的看著杜輕。
韓老太爺也說道:“確實,昨日老夫中毒,是杜輕兩針便將我治好!”
“真的?”
“哈哈哈,當時賓客都可以作證。”
香兒昨日有事,沒能親自參加老爺子的壽宴。
“杜公子,幫忙看一下,也好戴罪立功。”
杜輕卻搖頭:“第一,我沒錯,我沒計較她占了我的便宜就不錯了,何來罪?”
“第二嘛,治病可以,先道歉再求我。”
“我或許可以考慮一下。”
香兒一臉震驚。
此人竟然可以如此不要臉!
“沒什麼事,我先回去了,沒睡好再補一覺。”
大搖大擺離開,韓思雨嗬斥道:“你敢走!問題還沒有交代清楚,來人將他拿下!”
家丁正要捉拿杜輕。
他打個哈欠的動作,卻靠近之人震退。
然後瀟灑離開。
韓思雨對韓老太爺,撒嬌道:“爺爺,你看這賊子,十分流氓不要臉!您還護著他幹嘛。”
“報官吧。”
韓老太爺拍桌子,嗬斥道:“思雨,事情沒有查清楚之前,不許在多數一句話!”
“你先下去。”
“爺爺。”
“下去!”
韓思雨見老爺子是真的生氣了,跺腳表示不滿,轉身離開。
“香兒。”
“你受委屈了。”
譚香兒拱手,對韓老太爺她一直都很尊敬,隻是今日這是處理的,卻讓人不滿。
“老太爺。”
“這事……”
韓老太爺笑嗬嗬道:“這事,我自然會給你一個交代,不過杜輕那小子,確實有兩下子。”
“譚閣老的病。”
“他也許,這真的能治。”
譚香兒猶豫了,卻也猶豫幾分,這才說道:“老太爺,他提出的要求實在是太過分了!”
“明明是他,入我房間,還……”
說著,譚香兒就連上一陣羞紅,補上道:“卻要我向他道歉,這是何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