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晴其實是知道我不能喝酒的。
三年前的訂婚宴,幾乎是同樣的場景,我被灌的爛醉如泥。
回家後上吐下瀉,折騰的我死去活來,抱著肚子在床上打滾。
最後直接疼暈了。
迷迷糊糊中,我看到蘇晴端了一杯蜂蜜水,既不情願,又仔仔細細的用勺子喂給我喝。
喝完之後我接著吐,她幫我捶背就跟泄憤似的。
但是泄憤歸泄憤,等我再次安靜的時候,她依然會小心翼翼的收拾好一切,幫我蓋上被子,確定空調的溫度合適後才離開。
一晚上的時間,蘇晴來我房間看我的狀態,我能記得住的次數是五次。
她那晚應該是一夜未眠。
她以為我不知道,實際我記得比誰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