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享受聽著他慌忙無措的聲音。
他的怒氣和焦慮透過電話線路傳來，像是無形的波紋，卻無法觸及我分毫。
他似乎更加氣急敗壞起來，「許清！我命令你馬上回來！」
「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他的聲音提高了幾分，每個字都充滿了命令的口吻。
我不免揶揄他：「聽啊，誰敢不聽周總說話啊。」
我的語氣輕鬆，甚至帶著一絲戲謔。
我能想象到他此刻的臉色，一定是憤怒夾雜著無奈。
「你！」周遠顯然被我的回答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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