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沈南洲結婚七年,我們一直相無事。
他身邊的女人前赴後繼,我的男伴也多的數不清。
我沉浸在這樣的生活中樂不思蜀。
後來我遇見了一隻小奶狗,他把戒指套在我的手上,向我求婚。
我答應了他,當天就和沈南洲提了離婚。
誰知道沈南洲不願意,
他把離婚協議撕的粉碎,眼睛通紅的看向我:
“你想都別想!”
......
淩晨一點,我恍惚中被一陣敲門聲驚醒。
隨即從床頭披了一件外衣就去開門,門剛打開,一身酒氣的沈南洲站在門口。
他修長的胳膊摟著最近的新寵,小女孩被他壓的有些難受,在看向我的時候,眼裏滿是嘲諷。
勾了勾唇對我說道,
“悠悠姐,不好意思,又得麻煩你了。”
她的眼角飛的老高,反而我像個小三一樣,
“我說讓他歇在我那邊我來照顧他,他說不忍心讓我累著,隻好讓我送他回來。”
我笑出了聲。
小姑娘的話裏滿是挑釁,但技術太差,我都不忍心懟她。
我接過她手中的外套,麵無表情的說道,
“沒有什麼麻不麻煩的,畢竟七年都這樣過來了。”
“沈南洲也真是的,七年都換了多少個了,也不知道下次送他回來的還是不是你?”
她臉色變得通紅,一時啞口。
我側頭向裏邊走,伸腳勾住了門。
把外套砸在了身後的沈南洲身上。
“又來這一招,半夜打擾別人,真的很不禮貌。”
沈南洲揉了揉頭發,無奈的說道。
“小姑娘最近催得緊,把結婚都提上日程了。”
我沒說話,淡淡笑了笑。
林清也總歸有些不同。
沈南洲身邊的女人多得我數不清,但不過來來往往,最多兩三個月就換了。
他是天蠍座,出了名的花心。
但是他當時告訴我,天蠍座的花心和專心一樣出名,我以為我是後者。
可結婚不到兩年,我就變成了可笑的前者。
林清也待在他身邊的時間快要和當初的我一樣了。
我能感覺得到,沈南洲對她是不一樣的。
要是別人催結婚,可能早就消失的影子都不見了,他卻還有心思找借口。
要是以前,我可能又像個潑婦一樣死乞白賴求他不要這樣,但現在我也隻是讚同的看向她,
“小姑娘提議不錯,要不我們離婚吧。”
沈南洲抬眼看了看我,不以為然的說了句。
“又提?”
“提的次數多了,可就沒意思了。”
他拉過我的手,輕輕的揉.捏著,看起來有些漫不經心又有些眷戀。
“咱們不是都說好了各玩各的嗎?你要是介意,下次我不往家帶了。”
我拿起一旁的濕巾擦了擦手,
“和你一樣,外邊那個也催的讓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