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我在這個家裏從來沒有這麼硬氣過。
這一套行雲流水的操作直接讓他們吃了一驚。
不過見我這樣,似乎正中我爸的下懷。
他心裏也正想找個隨意的理由,丟掉我這個目前啃不了一絲價值的兒。
不能反哺家裏的女兒,還要伸手跟家裏要錢。
這種廢物就應該被丟棄。
琢磨透他們小心思的我,也順道給他們起了個新名字。
他們就是現代生活的吸血啃兒族!
而我就是那個被愛的ktv綁架的大冤種兒!
我爸一邊罵著國粹,一邊寫了自己的大名,也學我一樣按上了手印。
一家之主都如此,剩下三人也不敢耽誤。
很快,我和他們四個,已經是兩家人了。
在地上撿起被我爸散落一地的個人物品,竟無意看到18歲那年為了慶祝我考上大學父母送給我的發卡。
發黃的塑料片,劣質的鐵絲,幼稚的圖案。
我直接一個拋物線丟出了窗外。
拿好大家都簽完字的協議書,我背上帆布包,昂首挺胸地走出了家門。
背後的他們是一刻也停不下的咒罵。
「白眼狼不得好死!」
「就該聽你奶奶的話溺死你!」
「鬼頭刀八叻批姑娘,給老子滾!」
啊?
你怎麼知道我要住大house去過奈斯人生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