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了個白眼,照片照片又是照片,不過就是幾張照片而已,怎麼了?
張明是混黑社會的,威脅人的手段來來回回就是那麼幾種。
對於我這種年輕女孩,他們總是采用將照片發到某網站這種威脅來讓我乖乖聽話。
然而,我真正在意的不過是他手裏那些我外婆的遺物罷了。
可現在的我早就不是當初那個單純的林木了,現在的我是鈕鈷祿林木。
我直接反威脅道:「照片就當這麼多年你給我當老公的報酬了,你不離婚難道不怕我把你的秘密全抖出去嗎?到時候不僅是你的兄弟們看不起你,你媽劉小香肯定第一個不放過你。」
張明:「......」
「你最好守口如瓶,不然我會讓你知道花兒為什麼那麼紅。」
好好好,威脅不起作用開始搞人身攻擊。
想了想我繼續勸道:「你媽得癌了沒多少年可以活了,我的存在隻會加速她下地府,你也不想早早沒媽,沒人幫你照顧張恒吧,隻要離婚我們就能好聚好散。」
他回了一句:「關我什麼事,離婚你死都別想。」
劉小香對張明有一種莫名的掌控欲。
當初因為張明執意要把我娶回來,她在婚禮現場直接當著所有人的麵扇了張明一巴掌。
然後抹著眼淚哭訴:「我把你拉扯大多不容易啊,你現在卻為了這個女人不管你媽。」
那一刻我知道,我不過是從這個火坑又掉到了另一個火坑而已。
但我萬萬沒想到張明對劉小香的恨意也不少。
不過幸運的是,我想離婚就隻要搞定張明就行。
堅決不離婚這點兩母子倒是出奇一致。
一個是想要我保守秘密,一個卻是為了想活命。
而我,下定了決心要離婚。
劉小香大概是有了係統的幫助,輕而易舉找到了我現在住的地方。
她拍著門,大聲賣慘:「木木,你可以陪我去醫院嗎,醫生說我得去複查,恒恒還小......」
我果斷開門,伸出手:「出場費一萬。」
劉小香咧著嘴嘿嘿一笑,毫不猶豫的給我轉了一萬。
然而我卻在她的頭頂又看到:「請宿主請勿對兒媳生出惡意,對兒媳好是我們作為絕世好婆婆的必要條件,請宿主努力對兒媳好,爭取早日獲得好感度。」
表麵嬉皮笑臉,背地裏依舊恨不得整死我。
她捂著臉陰陽怪氣:「媽知錯了,木木想要錢我肯定給。」
我直接貼臉開大:「人醜多作怪。」
劉小香:「......」
她做完檢查後,醫生拿著報告單,皺緊了眉頭,劉小香緊張的問道:「醫生怎麼樣了?」
醫生欲言又止:「雖然癌細胞已經擴散到全身了,但......好在沒有進一步惡化,家屬目前不用太擔心,但還是盡早做好手術準備。」
劉小香徹底鬆了一口氣,看向我時好像我是個什麼香餑餑,然後又感慨:
「果然不吃你的飯後,我都健康了不少。」
醫生疑惑的看著她,好心解釋:「你不是胃癌,而是因為平常染頭發太多導致的。」
劉小香嘟囔著:「我隻是說說而已,附和個屁啊。」
我看著她頭頂的好感度10,不理解的很。
明明我這麼討厭她,這係統居然判定我對她的好感度有+10。
我不爽的看著她,漲紅了臉默念著我討厭她,討厭劉小香,我巴不得她病死。
然後......
好感度掉到了1,劉小香直接毫無征兆的暈了過去。
這下事情開始變得有趣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