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點頭,賀致的婚禮舉世矚目,全城直播,這確實是我穿書以來丟過最大的臉了。
但是,我眸光一閃,這並不意味著我還要繼續丟人下去。
「安保,將亂嚼舌根的人全都趕出去!」
畢竟是我的婚禮,那自然是我做主了。安保立馬湧上來,想把那些口出狂言的人全都丟出去。
我看了看,那些人都是賀致的兄弟和親人,往日裏就屬他們嘴最閑,對我也毫不留情。
「誒誒誒!你敢推我!我可是賀致的好兄弟!」
「就是!夏末!你這樣對我們,賀致可不會對你有好臉色!」
我在心裏暗爽,不好意思,現在的我,哪還需要他的好臉色。
見我不吭聲,有人以為我怕了,就連保安也動作小了起來。
「都趕出去吧!沒事,就算賀致回來了,我也一樣讓他滾出去!」我加大了音量,堅定地對保安說。
「好啊,夏末,背著賀致你就這麼對我們?!幸好他沒有真的跟你這個毒婦結婚!」
賀母仗著自己年紀大,無人敢碰,趁著安保不注意,還想上台來打我耳光。
我眼疾手快抓住她的手,「阿姨,再不出去,可別怪我手下不留情!來人!」
眼看著幾個魁梧的壯漢圍了上來,賀母開始慌了,「鬆手!這是我兒子賀致的婚禮,你們敢對我不敬?!」
我笑笑,「阿姨,這是婚禮沒錯,可您兒子賀致在哪裏?」
「再說,這婚禮事宜,樁樁件件都是我在負責,您兒子也就屈尊來了那麼一兩次,連錢都是我付的。」
「您猜,你們在這兒鬧事,安保是聽您的還是聽我的?」
眼看著賀母臉上閃過心虛和恐慌,我輕蔑地笑了,都是些色厲內荏的垃圾而已。
「好了,都給我滾出去!」
最終賀母被安保丟了出去,臉麵全無。
連賀母都這個下場,其他人也自覺灰溜溜地閉嘴離場了。
不過走之前,賀母也帶頭放了狠話,說一定會讓我跪著給她認錯。
其他人也紛紛表示,若是賀致知道了今天的事,一定饒不了。我是失心瘋了,才會對他們大不敬。
一群人對著我一小姑娘指指點點,就連安保都看不下去。
我擺擺手揮退安保,然後對著他們大聲說,
「我知道,我夏末,在大家心裏,就是個失敗的舔狗,所以才在婚禮現場被人當眾丟棄。」
「但是現在,我!改過自新了!從今以後,我和賀致,沒有任何關係!」
「大家請放心,就算有天賀致跪在我麵前,我也不會多看他一秒的!」
放完狠話後,我就去了馬爾代夫旅遊,順帶點了幾個男模作伴。
就憑我對賀致的了解,婚宴那天我沒給他熟人好臉色,他絕對也會來找我茬。
剛穿書那會兒,我曾以為隻需要攻略賀致一人而已。
因此對旁的人,我從來都毫不在意。
然而賀致不是。
賀小妹需要找工作,他嫌麻煩,丟給了我。
賀母需要用錢,他煩不勝煩,讓她來找我。
他的兄弟惹了事,進了局子,他也丟給我。
隻要有一丟他或者他親朋好友不滿意,我麵臨的就是劈頭蓋臉的辱罵。
我無數次想放棄,偏偏又因為攻略任務無法輕易放棄。
發展到最後,我甚至已經會主動為他解決生活中可能遇到的一切問題,也因此舔狗名聲越來越牢固。
這次賀致也以為如此。
當我放下酒杯,就看見了他接連打來了好幾個電話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