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姐姐她掐我!”
我冷靜的看著沈青青在我麵前一邊尖叫一邊擰著自己。
麵無表情就衝過去甩了她一巴掌。
“顛婆,再叫大聲點,沒吃飯?”
沈青青不捂著臉可置信的看著我,甚至停下了動作。
“沈心熠,你幹嘛呢!”幾聲怒斥傳來。
是剛認回來的爸爸。
哥哥更是人還沒下樓就開始訓斥我。
“沈心熠,誰讓你對妹妹動手了?你是什麼身份自己不清楚麼?!”
沈青青捂著嘴角,得意的抬起頭撇了我一眼。
下一秒,看見爸爸的身影,又立刻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演技無比優越。
“沈心熠,雖然你是我沈家女兒,也不代表你就能肆意妄為,我養了你妹妹十八年,她不是任可以你揉搓的!”
爸爸已經三兩步下了樓,急匆匆的朝著沈青青跑過來,哥哥也緊隨其後。
“哥,我疼。”
沈青青伸出胳膊展示那些青紫的傷痕,就像她做過的無數次一樣,為了看我受罰,咬著唇,裝的可憐無比。
我冷眼看著這一幕,沒憋住笑出了聲。
她沈青青從小到大都是個壞種。
自己從天台跳下來,用小刀把胳膊劃傷,額頭撞出血,全部誣賴到我身上。
我沒少被因此管家罰跪,被夫人教育。
而我那個保姆母親,一如既往地偏袒她,甚至幫著她辱罵我,毆打我。
可天道好輪回。
十八年後,我竟然成了沈家千金。
而她,卻隻是個冒牌貨。
此時不報,更待何時?
“沈青青,我打你還用挑日子嗎?叫你爹啊。”
我一把摁住她腦袋,跳起來一屁股壓在了她身上,擼起袖子,就開始往死了掐她。
“啊!”她痛的尖叫。
我更來勁了,一邊掐她的胳膊內側,又一邊掐她大腿裏子。
看了幾百部泰劇,我自然熟知懲治渣男賤女的最佳方式。
她忍不住哭喊出聲。
如果剛才是假痛,那此刻一定是撕心裂肺的真慘叫。
就連窗外的烏鴉都被她驚起。
我笑著擰了一圈她大腿。
“怎麼,不是說我掐你嗎,我不掐,多不合適啊。”
嫌她聲音吵鬧,我脫下襪子就塞進她嘴裏,手裏掐的更狠毒了。
“小賤貨!放開青青!”
保姆衝上來就想打我,我扭頭就是一腳。
“心疼你親女兒了?白翠娥,當初偷換我倆的時候怎麼沒心疼?”
我說的她臉色一白,想過來捂嘴。
我一腳,就把她從樓梯上踹了下去。
媽媽也從花園裏聽到了慘叫跑了進來。
一家三口齊齊站在我麵前,眼裏卻隻有沈青青。
“心熠,你瘋了!好歹媽也養了她這麼多年,你為何要這麼欺負她!”媽媽急的眼眶都紅了。
啪!
我又給了沈青青一巴掌。
挽起袖子露出我的胳膊冷笑。
“瞧瞧,沈夫人,她親媽偷換了你肚子裏生下來的金疙瘩,把她女兒放咱家過了十幾年好日子,她把你當什麼蠢貨不用我多說吧。”
看見我胳膊上大大小小的傷痕,她愣住了。
也許是母女感應,這一刻,她突然紅了眼,一向溫和的她一言不發的甩了保姆一巴掌。
保姆不敢說話,捂著臉落淚,看向我父親的眼神裏都是委屈。
爸爸立刻咳嗽一聲,皺著眉訓斥道:
“行了,打打鬧鬧鬧的像什麼樣子,孩子也回來了,翠娥也不是故意的,當年是醫院抱錯了孩子,還不是怪你自己不細心,當媽的連女兒都認不出來。”
爸爸一句粗心,就把責任都推到了媽媽身上,白翠娥委屈的站在角落抹淚,一句話也不說。
哥哥也想開口,可惜沒這機會,我抬手就指著他鼻子臭罵。
“十歲以前在家裏,白翠娥沒少收拾我,放著親妹妹不寵,把保姆的女兒當成眼珠子。”
“蠢貨別和我說話。”
啪!
他也挨了我一巴掌。
這是他人生裏第一個巴掌,如此響亮,完美。
沈青青衝過來就想打我,她還以為她還是那個沈家呼風喚雨的千金嗎?
我擼起袖子衝上去一把就壓在她身上,扯著她頭皮就狂扇她巴掌。
“賤人!”沈青青痛苦地哭喊著。
爸爸哪裏舍得自己心愛的女兒受這種委屈!他怒不可遏嗬斥我。
“從青青身上下來!千金沒有千金樣!給我滾回房間思過,否則,我照樣可以不認你!”
我嗤笑一聲,抱著胳膊看向他,
“真牛逼啊,沈然,一個吃老婆軟飯的鳳凰男,把自己的白月光帶到家裏來做保姆,養著自己白月光的女兒,孩子還不是你的,把自己老婆當綠帽俠,不知道外公知道了會如何呢。”
“你,你別亂說!逆女!”
爸爸慌亂的喘了兩聲。
媽媽僵硬的站在原地,直到今天,她才得知這件事。
“沈青青,從今天開始你不再是我女兒。”
下一秒,她親自走過來甩了沈青青狠狠一巴掌。
白翠娥目眥欲裂,衝過來就要打媽媽。
“管家,找兩個壯漢!”
兩個肌肉猛男小跑過來把白翠娥架了起來。
媽媽像瘋了似的,拳打腳踢,猛扇巴掌。
我在一旁悉心指導。
白翠娥終於怕了,可沒人會放過她。
爸爸和哥哥心虛的逃離,都不敢多看一眼。
我扔下像攤爛泥不敢動彈的沈青青。
冷冷一笑,扭身回屋了。
回家第一天,我就貼臉開大,平等扇了所有人一巴掌。
豪門,還真是有趣。
進門前,沈青青在樓下捂住被我扇腫的嘴角,惡狠狠的嘶吼道。
“沈心熠,很快你就知道,這個家,到底有沒有你容身之處!”
回沈家沒兩天,就到了開學的日子。
開學前,外公他老人家還特意給我打來電話囑咐我,生怕我受委屈。
“心熠啊,學校那邊我一直都有捐助,開學前要不要外公陪你去一趟,認識認識校董會,外公擔心你在學校被欺負啊。”
我笑著回絕。
外公一直都很疼我,無關身份。
我小時候被白翠娥帶著在沈家做了十年下人,十歲那年,她就把我扔到了千裏之外的福利院。
是外公一直資助我。
直到我以省狀元的名次考上大學,來京都和外公見麵。
外公和我一見麵就感到無比親切。
他對我的成績無比驕傲,更是無數次希望我才是她孫女。
外婆也寵他,居然真的突發奇想讓我做了親子鑒定。
沒想到,一語成讖。
回家前,外公帶著我從福利院把所有行李搬到了他的老宅。
留我住了兩個月,直到開學才放我回去認人。
外公每天恨不得把我捧在手心裏。
他總和和我強調,家裏就我一個孫女,但凡有一點不順心,千萬別受委屈,一定和他說。
我答應了。
昨夜回家,也是一點委屈也沒受的,
就連今早,媽媽也清醒了。
她不顧爸爸阻止,直接把沈青青從大臥室趕到了保姆間。
還溫柔的囑咐我,認親宴在下周,有任何問題都不要憋氣。
媽媽母族強大,我沒必要受氣。
而沈青青,在走程序了,很快就要分割出去與我們無關。
媽媽雖然是個戀愛腦,但也是豪門。
養丈夫白月光的女兒,她可做不出來這麼腦殘的事。
至於偷情十八年的父親,自然也是要被拋棄的。
畢竟家裏公司的股份全在媽媽和外公手裏,爸爸這個倒插門的鳳凰男,隻是個空架子。
媽媽不給顏麵,他就屁也不是。
我剛心情不錯的踏入校園。
下一秒,就被飛馳而過的保時捷濺了一身泥點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