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天生就應該結婚生孩子,照顧丈夫整理家務統統都是妻子的職責,這是從古至今的道理。
我們要遵從,要傳承,要發揚下去老祖宗上千年留下來的規矩。
俺叫葛玉娥,是被賣到這大山溝溝裏的媳婦兒。本來原名是叫葛懿,但是婆婆和俺家男人嫌棄這個名字太繁瑣也不吉利,就給俺改成葛玉娥了。
我很喜歡,因為這是婆婆和俺男人賜予的名字。
是莫大的殊榮。
咱們村裏的媳婦大多數都是拐賣來的,她們太不知好歹了。在村裏有吃有住,還有一大家子人和和美美的在一起,到時候再生上幾個大胖小子,日子隻會愈來愈好哩!
隻怪俺不爭氣,生了五個都是女娃娃,頭三個還沒出月子就夭折了,俺男人在月子裏就打好幾頓,隻怪俺的肚子沒用,生出來的也是短命的種。
村裏都有男丁,唯獨咱家剩下兩個女娃娃,俺男人春祥是老楊家九代單傳的獨苗苗,必須要生一個男娃出來繼承香火。
這不,村裏又來了新的婆娘,春祥花了三千塊錢買了這女人的頭一胎,借腹生子。等男娃娃生下來了,就給俺帶,俺就是他的親娘。
這天,俺向往常一樣從村口的老枯井那兒打水,把家裏的水缸注滿水,接著用水桶剩餘的水洗了一把出汗的臉。
[ 天殺的,你咋浪費水來洗臉。]婆婆從後麵出來,拄著那根已經腐朽不堪的拐杖,咚咚咚的向我走來。
[ 都說了這黃土地的水最稀罕,你還浪費水來洗臉。]說完拿著拐杖向俺的背部狠狠的抽了幾下,興許是太用力,婆婆打完後都倒退了幾步。
[ 俺錯了,俺再去打多一桶水回來。] 婆婆的教導當然是要聽的,婆母訓誡,做人媳婦一定不能頂嘴。
[ 算哩,你別去!把灶台裏剩下的菜熱一熱,給春祥送去。]說完俺便走去哪小廚房,說是小廚房其實是黃泥糊上幾個磚頭堆砌而成的小單間,空空如也隻剩下一口大鍋和幾根零零碎碎的木材。
春祥這幾日都在老劉家的地窖裏呆著,為了楊家的血脈傳承,不得不去跟地窖裏的女人交歡。
俺理解!所以更要準備好吃食給春祥。
吃飽了才有力氣幹活。
走進窯洞口,便聽到裏麵傳來一聲聲的打罵。
[ 咦,你個小jian貨,好幾天了還是不懂的服侍人。]
春祥見俺進來便提前結束將褲子抽好係上皮帶。而身旁的女人見到我也是害羞的尋找著身邊能擋身子的物件盡力遮擋。
[ 害臊個什麼勁兒,你身子俺那裏沒見過。] 春祥最看不得這種裝模作樣的城裏人,忍不住痛快說幾嘴才安心。
俺快速將籃子內的吃食盡數擺在那木桌上,飯菜一一排放好。
[ 春祥哥,可以吃哩,這是俺在地裏新摘的紅薯葉,可甜了。]
春祥將飯菜裝進一個碗內,端給身下的女人。
隻見那女人不領情便一腳踹翻了飯,飯菜就洋洋灑灑的落在灰土地上。
[ 你這個賠錢貨,真的是浪費。] 俺上去就是一巴掌甩在那女人的臉上。
那女人生的標誌,瓜子臉,紅潤的麵色。花兒一樣的年紀,身材均勻,最典型是屁股很大,婆婆就是看中了這一點才願意將她的老本給春祥拿去買她的肚子,借腹生子。
忽然,春祥對著俺就是一頓拳打腳踢,隻因俺打了那女人一巴掌。
薅起我的頭發就是摔向那木桌,連著磕了好幾下腦袋開始紅的發紫。
[ 這兒輪到你說事兒的地嗎?給俺滾。]
俺盡快收拾好碗筷,嘴裏念叨著[ 俺錯了,俺不敢了。]春祥才停下手,見我動作磨磨蹭蹭的便又吐了一口唾沫催促俺趕緊滾回去,別妨礙他的大事。
吃完飯後,春祥又拉著那個女人上床。
三千塊錢隻能借半個月的時間。
如果半個月後她還是不能懷孕,這錢自然是不能夠退的。
所以春祥才會不浪費一分一秒的時間。
想到這sao女人勾引春祥,俺就恨的牙癢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