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待初戀如寶,她卻把我當成狗。
前世,青梅竹馬的女友背叛我,當著我的麵和霸男做著讓人惡心的事情。
花樣百出,盡情的羞辱我。
後來更是以有急事的名義把我騙到她的房間,故意脫下外套,霸男帶人衝了進來。
我這個前任變成了奸夫。
霸男打斷我四肢,裝進豬籠沉江,含冤而死。
重生後,就是我被浸豬籠的那一天,我選擇保護自己,誓要把這對狗男女鎖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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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秦鋒,我後悔了,陳海是個變態狂,今天又打了我,還把我房間裏的東西都砸了!]
[我現在很害怕,你陪我回去把房間收拾好,好嗎?]
原本麵容秀麗的白桃,此刻一臉憔悴,頭發淩亂站在我麵前哀求。
多麼熟悉的畫麵,多麼熟悉的話。
我渾身一震,意識到重生了。
重生到走進地獄的這一天。
白桃長得很漂亮,是我們村公認的村花。
我和她青梅竹馬,從小玩到大。
大三到大四的時候,我們就經常在月下低言細語,公園,江邊,草地,都留下我們的足跡。
雙方父母看著我們形影不離,如膠似漆,認為是天生一對。
於是有一天雙方家長坐在一起,為我倆確定了關係。
我的心早已被她撩動,認定這輩子非她不娶,願意嗬護她一生。
所以我沒有任何一點意見。
白桃沒有反對,但臉上少了一點喜悅的神色。
我也沒怎麼在意,認為她是激動在心裏。
大學畢業後,我和她被南方同一個城市,但不同的兩個公司招聘。
因為我們倆專業不同,所以無法在同一個公司上班。
還好我工作的公司和她所在的公司距離並不遠,步行二十分鐘就到了。
本來,我認為和她是情侶,為了節省費用,想和她合租同居。
可她卻不同意,說過一段時間再說。
我尊重她的意見,隻好在距離她不遠的地方租了一個小單間。
我寧願自己走遠點,是為了方便照顧她。
後來,我發現和她在一起時,她越來越沒有以前熱情了。
有時還找借口推掉我的約會,偷偷背著我,和剛認識不久的公司同事去泡酒吧,KTV唱歌。
這讓我很生氣,勸告她,一個女孩子經常去那種地方會有危險的,如果有時非去不可,那就帶上我。
可她立即反感,責備我管她太嚴,說現在什麼年代了,偶爾去酒吧唱歌放鬆一下有什麼不可的。
同時,聲明不能帶我去。
我瞪目結舌,瞬間心頭升起一股從未有過的危機感。
曾經形影不離,如膠似漆的女友變了,變得貪玩,拜金。
我很擔憂她會有一天突然變心。
我的擔憂是不無道理的,後來她真的變心,並讓我經曆了一次最殘酷的折磨,然後被浸豬籠,喪失了性命,是她害死了我。
[秦鋒,你怎麼啦?不回答我,以前是我錯了,我向你道歉,你到底幫不幫我?]
白桃見我沉默,語氣有點不耐煩了。
我恨不得給她一耳光。
前世,就是這一天,我心軟,相信她的話,跟她回去。
卻讓我做夢也想不到,這是她給我設下的一個圈套。
我跟著她走進租住的單房套間,裏麵擺設整齊,根本沒有被打砸過的跡象。
我正要詢問她是怎麼回事,她卻突然脫下外套,隻穿著吊帶撲進我懷裏。
然後陳海帶著幾名混混從外麵衝了進來,指著我惡狠狠怒喝。
[小子,敢勾搭我女朋友,找死!]
我驚呆了,馬上解釋。
[不是那回事。]
然後求救的目光看向白桃,希望她向陳海講清楚。
2
可是,讓我意想不到的是,白桃忽然撲進陳海懷裏,滿臉委屈指著我。
[是他跟蹤我回來,我剛進屋,他就闖進來強行撕扯我衣服,你看,我的外衣都被他脫下了!]
[轟!]
我就如當頭挨了一棒,腦袋嗡嗡作響。
[小桃,你在胡說什麼?是你說房間的擺設被砸了,叫我回來幫你收拾,外衣也是你自己脫的,你幹嘛誣陷我?]
我看著她,滿臉不可思議。
[收拾你妹,你看屋子象是被打砸的樣子嗎?]
陳海麵目猙獰。
[分明就是你想對我女友圖不軌,我讓你付出代價!]
說完這句話後,立即凶神惡煞,命令幾名混混動手。
當即,我被圍毆,四肢被打斷,我幾乎痛暈過去。
可白桃麵對我的慘叫聲,沒有絲毫憐憫,冷眼旁觀,一點也沒有念及我是她青梅竹馬的前男友情麵,就像把我當仇敵。
陳海最後惡狠狠告訴我。
把我騙過來,就是要整死我,他不能容忍白桃的前男友在同一個城市。
白桃也擔心失去富二代男友,所以出主意,用這一招來害死我。
前任被當奸夫,不單傷害性大,侮辱性也極強。
當我被裝進豬籠,沉進江裏的那一刻,我就咬牙發誓,要是有來世,一定要全部回報回去。
經曆了前世的悲慘遭遇。
重生在噩夢開端的這一天,白桃當然是騙不了我。
我也故意不揭穿她的謊言。
冷漠的道。
[你拋棄了我,選擇富二代,路是你自己擇的,那就自己走下去!]
[你的忙,我幫不了!]
說完,我轉身揚長離開。
雖然我沒有回頭,但也聽到她氣急敗壞在跺著雙腳,在罵我什麼,隱約聽到一句。
[你會死在我麵前的!]
我嘴角抹過一絲冷笑。
[經曆過了前世的遭遇,這一世,你是無法騙到我了,我要把你們這對狗男女鎖死。
前世,打破我和白桃平靜生活的日子,就是在我見到陳海的那一天開始。
那天中午,我和往常一樣,前往白桃的公司等她下班送她回去。
快到白桃公司的時候,我遠遠就見到她走出公司大門。
我快步走了過去。
然而,下一幕讓我目瞪口呆。
公司門口停著一輛豪車,一名西裝革履的男青年打開車門,白桃衝他笑了笑,低頭坐了進去。
我心頭一顫,連忙快步跑過去。
可是,豪車已經啟動,疾馳而去。
我急了,連忙拔打白桃電話。
可沒想,她不接聽,直接掛掉電話。
我傻了眼,心在滴血。
寵愛著的女友,居然坐進別人的豪車,不接我電話。
我感覺到,真正的危機來了。
[秦峰,你是來接白桃的嗎?]
這時,一個女孩走過來,同情的看著我。
我定睛一看,是和白桃一起去過KTV的同事李茵。
我點了點頭。
[是的,可是白桃她坐進一輛豪車,不接聽電話。]
[那個開豪車的男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