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爸爸和媽媽生的,而那個顧誌飛則是爸爸和外麵的情F生的。
我們都是爸爸的孩子,可是爸爸卻因為媽媽和外公的緣故,怎麼看我們兩姐弟都不順眼。
媽媽當年為了堵住集團董事們的嘴,不想成為會被政治聯姻而失去繼位的權利的繼承人。
於是做出一個重大決定,準備找一個入贅的丈夫。
她隨便在一群男人中,找到了一眼瞧上去就最沒有腦子的爸爸,成家了。
媽媽生下姐姐後,便一心投入到了顧氏集團上去。
對爸爸可以說是要錢給錢,時不時作一下也能夠忍受。
幾乎因為不愛他,而在其他方麵就沒少讓著爸爸。
本就心思不幹淨的爸爸,加上成為了顧氏的上門女婿。
手裏頭不僅有了顧氏的股份,還有了錢便開始飄的不認識自己了。
為了滿足自己的虛榮心,背著媽媽就和那個初戀搞在一塊兒去了。
幾乎是在媽媽懷上我的那年,那個情F也懷上了顧誌飛。
被爸爸瞞了十多年的秘密我是怎麼發現的?
這還得從媽媽去世後的第七天說起......
媽媽離世我們都非常的傷心,在媽媽的墓碑前,爸爸哭的最是撕心裂肺依依不舍。
所有的親友也都被驚的一時忘了該作何反應,因為這太有違他們對爸爸的了解了。
我和姐姐也在當時懵了,不明白爸爸為什麼演的如此誇張。
因為我們都心知肚明,爸爸媽媽沒有什麼感情,所以爸爸此舉事出反常必有妖。
果不其然,爸爸好一陣哭嚎後,當著顧家的親友道:
[永瀾去世的突然,留下兩個半大的孩子需要我來照顧。]
此時我們家,正真還能夠被喊成孩子的人,就是還有半年就要成年了的我。
而我的姐姐此時已經二十三歲了,剛大學畢業。
可她高考剛結束,就被媽媽有意的帶著進入顧氏學習,一直到大學畢業後順利成為媽媽手底下的一把手。
所有人都看出來了,媽媽未來想要把顧氏交給姐姐,連我也是這麼想的。
可爸爸卻是突然道:[未來,我將會遵照永瀾臨終前的遺願,和少馨一塊兒親手教導著她的弟弟,一步一步成為顧氏的掌舵人!]
聞言的我,立刻擠出一個黑人問號臉。
不明所以的看著爸爸,不明白他好端端的發什麼顛。
一個從來不管他們姐弟的爸爸,怎麼突然轉性了。
竟然開始替我謀劃起來了?
最重要的是,媽媽不是一心在培養姐姐嗎?
他莫不是想要我們姐弟兩為了公司反目成仇,他好坐收漁翁之利不成?
不怪我將他想的如此不堪,實在是他本就是一片廢墟。
一個從未盡過父親該盡的義務的人,突然來這麼一手,著實讓人忍不住起疑。
人群散去,姐姐站在我身旁,語氣堅定,[不管媽媽的決定是什麼,你我永遠是最親的第弟。]
[你的是我的,我的還會是我的,公司也隻會是我的。]
姐姐對我真的很好,好到除了公司之外,什麼都會給我。
而幸好我的野心不大,我需要的也隻有錢和愛。
我明白姐姐的堅持,亦如媽媽當年那樣,為了能夠在九幾年成為一家上市企業的繼承人,她真的非常拚。
隻是可惜,眼光稍微差了點,選了我爸爸那樣的爛、貨色。
我姐完美的繼承了我媽的所有優點,包括那顆堅毅不屈想要向上的心。
[他怪怪的,我覺得事出反常必有妖。]
姐姐非常讚同我的話,我們兩個不謀而合。
[他那邊我會立刻派人去跟蹤調查,不管他有什麼謀劃,都別想成功。]
當天非常意外的發生了另一個意外。
原本我和姐姐以為早就走了的爸爸,竟然在墓地管理處的值班室內,與一個豐腴婦人親密說話。
我和姐姐貓著腰蹲在值班室的窗口下,敞開的窗口讓我們姐弟兩無比清晰的聽到了,他和她以及那個還沒有出現的私生子的全部謀劃。
二人或許是情緒激動,竟然抱著吭哧吭哧互啃了起來。
口水吧嗒吧嗒的聲音,對於還有半年才成年的我來說,把我惡心壞了。
姐姐也好不到哪裏去,抓著我的手腕帶我離開。
起身的瞬間,我在一個絕對不會被狗男女發現的角度,清晰的看到了那個女人的樣貌。
並且將這個成功在,我偉大又厲害的媽媽的眼皮子底下,隱藏了十多年的婚姻破壞者的麵目深深記在了心裏。
......
直到今天,我們終於是見到了這個私生子的真容。
跟他那個不要臉的媽媽,簡直有七八分的相似,一眼就能認出來的那種,錯不了!
還不等我安撫姐姐說沒事的時候,敲門聲響起,是那個私生子。
[姐姐,我是誌飛。]
這小子改口倒是快的,姐姐立刻換上了一副冷若冰霜的臉,打開了房門。
[有事嗎?]
顧誌飛賊眉鼠眼的透過門縫往書房裏麵看,想來是想瞧瞧看我被姐姐教訓成什麼樣了。
我順勢低垂著腦袋,光是從背影瞧,大有一種失落傷心小狗的模樣。
顯然是被訓斥的狠了的可憐樣子。
顧誌飛見我挨訓,眸底處盡是一片幸災樂禍,可當著姐姐的麵掩蓋的很快。
故作小心翼翼的看著書房裏頭的我,小聲道:
[我擔心少熙哥會挨打,想要過來看看。]
[姐姐你不要怪少熙哥對我不好,還弄了我一身的傷。要怪就怪我,是我不該在對於少熙哥那麼重要的日子出現的。]
這一股子濃重的茶味,熏得我怒火中燒。
他哪裏想的是昨天不該出現,他是巴不得在昨天出現,把我的成、人禮攪的天翻地覆。
甚至是在這種情況下,對外麵所有的親朋好友,坐實他才是顧二少的身份。
否則他們早早的就有了謀劃了,何必一直拖到了昨日?
隻是行動前也沒想到,我姐姐會是那麼厲害的人物,就是那種情況下,都能夠鎮得住場子!
愣是把那個被狗父子攪得混亂的成、人禮,給我繼續漂漂亮亮的辦下去了!
聽了顧誌飛的話,姐姐語氣溫柔了些,[誌飛心地真好,跟爸爸簡直一摸一樣。]
姐姐從未用如此溫柔似水的語氣與我說過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