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癌患者
身家上億的總裁男友在訂婚宴上和挑事的白月光當眾決裂,
我感動的熱淚盈眶,以為我終於被堅定選擇了一次,
結婚典禮上男友陸明非卻不見蹤影,
他說我們什麼都沒有發生,
讓我理解他的不得已和苦衷,
後來我遠走東非
他一身狼狽跑回來說
【暖暖,我們再結一次婚好不好,我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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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明非逃婚了,
婚禮的喇叭響起陸明非慵懶充滿磁性的嗓音
【諸位,由於個人原因,我和暖暖的婚禮因為有點事耽擱了,大家隨意。】
教堂的儀式卻依舊沒有停下,
我一個人站在花路鋪成的紅毯中間,
聚光燈照在身上讓我深覺滾燙無比,
眾人的竊竊私語和陸明非的話如炸雷一般在我耳邊一圈一圈回蕩,
【我就說陸哥肯定早晚甩了這個女人,我說對了吧,陸哥當年的女朋友和我們一個大學的,當年......】
陸母上前把我拽下花路,眼神中淨是怒火,
對著三姑六婆一頓哭訴,
【明非都已經答應了,這個女人不知道幹了什麼讓明非當眾悔婚,我的老臉都丟沒了,我早都說這種沒人要的女人不能進家門,嗚嗚嗚......】
是啊,不是都答應了嗎?
怎麼還能反悔呢?
真的可笑啊......
我漫無目的地遊走在大街上,身處喧囂的車流之中。
來來往往的車輛發出刺耳的噪音,然而這一切聲響似乎都無法穿透我內心的沉寂。
我就像一具喪失靈魂的喪屍,步履蹣跚地行走在這片熟悉而又陌生的土地上,對外界的嘈雜充耳不聞。
街道兩旁,霓虹燈閃爍著冷冽而迷 離的光芒,仿佛是在用它們的方式訴說著這個城市的繁華與孤寂。
行人匆匆而過,他們的笑聲、談話聲彙成了一片嘈雜的海洋,此起彼伏地在我的耳畔回響。
然而,這一切聲音對我而言,卻遙遠得如同天籟之音,模糊而又不真切。
我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與外界的一切隔絕。
內心的苦楚和迷茫讓我仿佛置身於一片黑暗的深淵之中,無法自拔。
曾經那些美好的記憶和期待,如今都化作了無盡的苦澀和自嘲。
突然,一聲刺耳的喇叭聲打破了這片沉寂,將我從恍惚中驚醒。
我猛地回過神來,隻見一輛汽車正朝我疾馳而來。
司機不耐煩地摁著喇叭,臉上寫滿了怒意和不滿。
他大聲地喝斥著:“喂,那姑娘,看路啊!你瞎了嗎?怎麼走路的,什麼素質!”他的聲音傳入我的耳中,讓我瞬間清醒了過來。
我趕忙點頭道歉,倉皇地離開了那裏,心中湧起一股難以名狀的苦澀和無奈。
仿佛整個世界都在與我作對,連最基本的走路都能讓我陷入如此的窘境。
我繼續漫無目的地前行著,
腦海中不斷閃過曾經的點點滴滴,
那些溫馨的畫麵和歡聲笑語如今卻像一把把利刃,
深深地刺痛著我的心。
不知不覺中,我回到了曾經和陸明非一起打拚的出租屋。
那個不足五十平米的小屋子,
依舊昏暗、破舊、潮濕,
仿佛陽光從未曾光顧過這裏。
這裏的一切都讓我想起了我們曾經的愛情,那段可笑而又不值得留戀的回憶。
我像一具行屍走肉一般,本能地打掃著房間,收拾著家務。手中的抹布機械地擦拭著每一個角落。
而我的腦海中卻不斷地閃過我們在一起的點點滴滴。
那些溫馨的畫麵、甜蜜的時光、爭吵與和解......
如今,
都化作了無盡的回憶和傷痛。
在出租屋的每個角落,我都能找到曾經的痕跡。
狹窄的廚房裏,他曾經為我炒著我們都愛吃的西紅柿炒蛋,而我則在一旁幫他洗洗涮涮。那些歡聲笑語仿佛還回蕩在耳邊,但如今,
卻隻剩下冰冷的牆壁和滿室的孤寂。
他的身影仿佛無處不在,但又無跡可尋。
我總是喜歡整理這個小小的家,而他卻總是喜歡把脫下來的臟衣服亂扔。每次都會惹得我發火。
但現在想想,
那些日子卻是多麼的幸福和美好。
他總是喜歡拍拍我的腦袋,衝我做個鬼臉逗我笑。
那個曾經讓我心動的男人,
如今卻讓我心痛不已。
我將臟衣物扔到洗衣機裏,摁下了清洗按鈕。這是我們淘來的二手洗衣機,總是壞掉,但他卻總能像變魔術一樣修好它。
可是現在,他卻不在這裏了。
他估計是和周慕夏在一起吧,那個他年少時就喜歡的女孩。
想到這裏,我的心就像被針紮了一樣痛。
我把因為要聯係他而幾乎沒電的手機扔到一旁,整個人蜷縮在沙發上。
眼淚無聲地從眼角滑落,打濕了枕巾。
一個月前的新聞發布會上的場景,就像一根刺一樣,深深地紮在我的腦海裏,揮之不去。
那天,閃光燈打在台上,聚焦在他一個人身上。
他穿著裁剪得體的西裝,釋放出令人無法抵擋的魅力。不俗的才華和過人的樣貌,讓他成為當之無愧的頂流。
我坐在台下,滿心歡喜地期待著我們的訂婚典禮。
然而,
等待我的卻是一場鬧劇。
周慕夏的出現,讓我慌張地試圖逃避現實。
所有人都知道,陸明非年少時就喜歡她。我以為自己輸得徹徹底底,永遠都比不過她在他心中的地位。
但神奇的是,時隔十年,神卻再次眷顧了我。
在訂婚典禮上,他毫不留情地諷刺她卑劣小人、虛榮拜金。
就當所有人都以為我們會順利地走向幸福時,
周慕夏卻崩潰地喊出:“我離婚了!是為你離的!隻要你願意,我隨時都可以和你在一起!”
我望向他的眼神開始閃爍,猶豫不決。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不安,我害怕失去他,更害怕回到那個孤獨的世界裏。
於是,我做出了這輩子最大膽的決定。
我上前一步,拉起他的手,
堅定地說到:“明非,回家吧。我很累了。”
我的聲音顫抖著,卻透露出無比的堅定。
我知道,
自己不能退縮,不能放棄這段感情。
然而,即使我如此努力,卻依舊無法改變他的心意。
他心裏的人,依舊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