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前,豪門貴公子因為一夜 情說要娶我,
第二天他媽就把我那晚的豔 照撒的滿天飛。
我被逼出國,
他訂婚的消息滿大街都是。
兩年後,我回了國,
貴公子卻在我家院子裏撒潑打滾求原諒,
他媽也屢次低頭跟我道歉。
我冷哼一聲,原諒可以,拿命來求吧!
誰知道,他竟然真的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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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年前的一場宴會上,我被小人下藥暗害,遇到了同樣遭人嫉妒的豪門貴公子蕭逸景,欲 火焚身之下......
那晚過後,我和蕭逸景成了彼此心照不宣的床 伴。
一開始,我對蕭逸景的感官僅僅是一個不錯的床 伴而已,畢竟這種豪門貴公子不是我這種草根出身的人能招惹的。
但是有一天,蕭逸景突然故作吊兒郎當的跟我說,“林念安,我跟我媽說,我想要娶你。”
我驚訝扭頭看他,隻瞄到了他早已經紅透了的耳朵。
我內心像爆炸一樣彌漫開來的喜悅告訴我,這段以荒謬開場的感情,我們倆個都認了真。
但第二天,我手上戴著的求婚戒指還沒捂熱乎,公司秘書處的人一臉驚恐的小心翼翼的提醒我看郵箱。
打開郵箱,裏麵不堪的照片兜頭給我潑了一盆冷水,凍的我在炙熱的七月渾身發冷。
“林經理,樓下有一位自稱是蕭夫人的人找你。”
我頓時明白了那些照片是誰發的。
幾乎一模一樣的眼睛讓我確認了來人的身份,蕭夫人一臉高傲的坐在會議室裏,嫌棄的眼神兒在我身上上下掃視,
“原來你就是逸景跟我說要娶的女人啊,我當是什麼天仙呢?不過是個徐娘半老,被人睡過不知道多少遍的老女人而已。也不知道你用了什麼狐媚手段迷惑住了逸景,但我勸你別給臉不要臉!”
“給你三天時間,在A城消失,不然你會在中心街的最大電子屏上看到你的豔 照。”
我一瞬間如墜冰窖,心臟痛到無法呼吸,多可笑啊,照片的另外一個主人公是最後一個知道的。
當晚,我就坐著最近一班飛往米國的飛機出了國。
在機場等飛機的時候,候機廳電視上鋪天蓋地的全是“蕭家公子和徐氏千金訂婚”的消息。
我自嘲一笑,怪不得沒有時間聯係我,是我一直以來都自作多情了。
我拔出電話卡,連帶著那枚戒指,一同扔進了垃圾桶,強撐著維持自己最後的體麵出了國。
兩年後,我終於有勇氣回國。
我剛進家門沒多久,和我爸媽寒暄的話還沒說兩句,就聽見外麵好像有個熟悉的聲音在哭喊。
“叔叔,阿姨?是不是念安回來了啊?”
“兩年前,她跟我不告而別,我一直等她回來!她可不能始亂終棄啊!”
蕭逸景哭的眼淚直流,坐在地上抱著我爸的大腿就是不撒手。
我媽在一旁急的團團轉,好話歹話都說盡了,可他就是不起來。
眼看周圍的鄰居都快被他嚎出來了,我泄了氣,“蕭逸景,你先起來!”
蕭逸景立馬頓了一下,然後接著哭喊,甚至更來勁兒,淚眼婆娑的望著我,
“念安,我不起來,你不跟我和好我就不起來。”
看著他這種沒臉沒皮的樣子,我不由得來氣。
我讓爸媽先回了家,這是我跟蕭逸景之間的事兒,不想讓他們為我 操心。
我冷眼抱臂看著他把自己幾十萬的訂製西裝弄的全是土,昔日那些折騰人的潔癖好像都是裝的,“原諒你?嗬!兩年前丟掉的戒指你還能找回來麼?”
蕭逸景愣了愣,跟我不停的說著對不起。
說實話蕭逸景這兩年變化挺大的,如果是跟他不熟悉的人,也許都不會把現在這個臉皮厚到不顧一切的人,和兩年前那個青澀傲嬌的豪門貴公子聯係到一起。
但我一看到他這張臉,我的心臟就不可抑製地傳來鈍痛。
痛苦蔓延了全身,我想兩年前被當狗耍的日子。
蕭逸景見隻剩下了我,更加沒臉沒皮,“噗通”一聲就跪在了我麵前,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念安,跟我和好好不好?我會跟你解釋這一切的!”
如果我這麼輕易的說原諒,那我這兩年的時間又算是什麼呢?
兩年前的種種恍如昨日,一直在我的記憶裏,從未消失過,隻是我不願意想起。
想起兩年前蕭夫人給我的羞辱,我寒了心,冷聲道,“你還來糾纏我做什麼?不跟你的豪門未婚妻好好過?難道要我自甘下賤去做小三,然後再被人拿著豔 照威脅麼?!”
我語氣尖銳刺耳,卻不像當年那般潑婦,早就已經不想回到當初了。
“蕭逸景,你有沒有心?我林念安哪點對不起你,你非得逼得我再一次一無所有你才開心嗎?!”
蕭逸景被我冷硬的態度逼退。
也是,兩年前我們倆就應該橋歸橋,路歸路,再也沒有交集才對。
隨意敷衍了爸媽兩句,我任由自己摔到床上,用被子蓋住了臉,眼淚在無人看見的角落橫流。
盡管我沒幹任何體力活,但是一天腦力勞動簡直超過了負荷,尤其是和蕭逸景見麵的這一會兒,足夠讓我耗光所有的精氣神兒。
兩年的時間,我以為再麵對蕭逸景的時候我不說雲淡風輕,起碼也能隻剩下恨意,現在看來我大錯特錯。
手機突然響起,接通電話後,那頭傳來了一個又熟悉又陌生的聲音,“林小姐,晚上好。”
我愣了愣,抓著手機的手猛然攥緊,這個兩年前給我莫大羞辱的聲音我怎麼也不會忘記。
蕭逸景剛見了我,他媽立馬給我打電話,不會又想再羞辱我一遍吧?
可惜,這次我已經不吃那一套了,我冷聲回嗆,“蕭夫人,我不知道你和我有什麼好說的。”
蕭夫人沉默了一會兒,“我隻是想問候一下你,順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