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的白月光回國,他毫不猶豫跟我提離婚,離婚後我和前夫身體陰差陽錯互換。
白月光又到跟前耍心機,笑啊,這回前夫你怎麼不笑了,是生性不愛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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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於天真回國的消息時,我正在跟視頻學煲老鴨湯,手一哆嗦湯勺掉進滾燙的鍋裏,濺起湯汁潑在手上,我卻感覺不到疼。
腦中隻有一個念頭,完了,我和許澤這五年婚姻算是走到盡頭了。
許澤是我的竹馬兼丈夫,而於天真是許澤的白月光。
我從小就喜歡許澤,但許澤不喜歡我這款,他喜歡於天真那種柔柔弱弱的性格。
於天真是他的初戀,他們本來談得好好的,但是有一天於天真為了追求夢想打算出國深造,說什麼跟許澤相戀會讓她分心,提了分手。
我趁虛而入,或許是許澤心灰意冷,再加上我們家世相當,雙方父母都對彼此滿意,許澤跟我結了婚。
婚後五年我盡量做個合格的許太太,我本是個性子跳脫喜歡熱鬧的人,但許澤想要一個賢妻良母,我便沉下心來做他的賢內助。
以至於周圍的人都在誇他娶到一個好老婆,上得廳堂下得廚房。
從表麵看我們的婚姻也算美滿,但我知道許澤一直忘不了於天真,他手機裏留著跟於天真的合照,甚至會在我們親密的時候下意識叫於天真的名字。
可我太愛許澤了,愛到覺得能把他那顆心捂暖,將自己低到塵埃裏去討好許澤,以為他總有一天能覺悟。
甚至將他深愛於天真的表現,曲解為他為人深情。
於天真突然回國讓我徹底慌了神,拿出手機給軍師淩柯打電話。
淩柯在上班,聽我一邊哭得稀裏嘩啦一邊講事情經過,恨鐵不成鋼丟下一句“來公司找我”就掛了電話。
坐在淩柯的頂樓辦公室中,我仍舊哭得稀裏嘩啦,他的秘書已經見怪不怪,給我倒了杯熱牛奶說淩柯在開會,讓我等會。
淩柯開完會我已經將他桌上的一包紙巾哭完,一邊用他的電腦看動畫片。
看到好笑的部分就笑,看到傷心的部分就哭,淩柯進來見到我這副模樣一臉嫌棄,“你看看你把自己搞成什麼樣子?”
我看到他眼淚又洶湧而出,淩柯也是我從小認識的好友,我信他信到能將所有委屈糗事都跟他說。
他常常罵我蠢,卻總是不厭其煩地替我出謀劃策。
“於天真回來了。”我抹淚。
淩柯注意力卻被我的手吸引,皺著好看的眉質問:“手怎麼了?”
我看著手上被燙出的水泡才後知後覺疼,哭得更凶了,“煲湯被燙了,嗚嗚嗚......”
淩柯拉開辦公桌的抽屜,裏麵整齊擺放著各種藥,他拿出燙傷藥替我塗上,我心情緩了些。
我是個馬大哈,經常磕磕碰碰,而淩柯是個細心的人,不管是家裏還是公司總是備著各種藥,隻要我受傷,他總有對應的藥。
“打算怎麼辦?”淩柯一邊對著我手上的水泡吹氣,一邊問。
“許澤肯定不要我了。”我說。
“許澤就真那麼好?”
認識這麼多年來,這個問題淩柯問過我無數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