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不要臉的男人!因為你亂搞我才被傳染,你卻惡人先告狀,倒打一耙提離婚,要離婚,也是我提才對!」
我氣極地拿起一個杯子砸向老公,他來不及閃躲,正好砸在他的頭上,接著血就順著眉毛、臉頰流了下來,染紅了他剛匆忙穿上的白襯衣。
「你這個瘋女人!」老公捂著傷口咆哮道。
「陽哥,天啊,流了這麼多血!」
劉雯誇張地叫了起來,立馬拿起手機撥打120,又趕忙去浴室拿了毛巾給老公。
「你這個不會下蛋的雞,誰知是不是你自己和野男人勾搭染上的病,怎能全推給陽哥,我和陽哥才該擔心呢,說不定也被你傳染了!」劉雯毫無廉恥地惡意揣測著。
「陽哥,等會兒我們倆去醫院也查一下,看是不是被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害了。」劉雯說著挽上了老公的胳膊,擺出一副受害者的姿態。
我徹底被她這個態度惹怒,一巴掌甩在她臉上。
「你竟然打我?」劉雯一臉震驚,接著就上來拽我的頭發,撕我的衣服,我們倆扭打成一團。
當120車來的時候,我們三人都掛了彩,就一並被拉到了車上。
隨車的急診醫生,麵麵相覷,想了一會大概能猜出三人的關係,也沒多問,隻是默默地在車上,給我們簡單地處理傷口。
到了醫院,張陽和劉雯都流了血,需要清理傷口,而我隻是臉上有淤青,護士拿了冰袋給我冷敷。
「醫生,我們兩個想要孩子,能給我們做一個艾滋病篩查嗎?」
劉雯說謊不打草稿地對著醫生說。
「好,我給你們開上,拿著單子去檢驗科抽血就行。」
劉雯拿起單子,拽著老公就往檢驗科走,仿佛我真是那個禍害他們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