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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曉麗。
她是羅生表弟杜滿江的女朋友。
她爸爸開了一個木材加工廠,大小是個老板。
杜滿江給她爸開車,一來二去,二人在背地裏就偷偷勾搭上了。
上一世,我被杜滿江害得那麼慘,背負了所有的罵名。他卻一點都沒受影響,還和蔣曉麗結了婚,幸福美滿。
憑什麼?
所以,我找上了蔣曉麗。
可當我說明了來意之後,蔣曉麗的臉立馬沉了下來,眼神裏源源不斷流露出來的敵意好像把刀子。
“好啊!我看你是看上我家滿江,故意跑我跟前挑撥離間是吧?”
“我沒有撒謊,真的是杜滿江想要對我不軌。”
我著急解釋,想要把蔣曉麗拉到自己的戰線上,讓她看清杜滿江的真麵目。
可誰知,蔣曉麗早已經被豬油蒙了心,一心認為是我勾引杜滿江,直接衝上來打我。
蔣曉麗長得五大三粗的,我根本就不是她的對手,接連吃了虧。
就在我心生絕望的時候,“嗖”地一聲,突然從旁邊飛過來一個大石塊。
正好砸在了蔣曉麗的腦門上。
“哎呦!”
她鬆開了我,捂著腦門往後倒退了兩步。
一看手上都是血。
“好啊!你這個小賤人,居然還帶幫手來。我不會就這麼算了的,你給我等著。”蔣曉麗生怕再吃虧,惡狠狠扔下這句話後直接溜了。
我得救了。
驚魂未定地望了一眼地上那塊染血的石頭,我趕忙四下打量了幾眼。
連個人影都沒有。
剛剛是誰好心出手相助?
隻是,我來不及想這麼多。
物以類聚。
蔣曉麗是指不上了,爭分奪秒,如今隻能靠我自己了。
考慮了一下後,我買了一個針孔攝像頭以及小號電棍回了家。
針孔攝像頭被我仔細藏在對著床頭的一個花瓶裏,小號電棍則放在了身上。
做完這些,我翻出了羅生的檢查報告,來到客廳。
抬頭一瞧,包就放在客廳的沙發上。
我快步走了過去,將檢查報告塞進包裏。
誰知就在這時,突然響起了敲門聲。
我嚇了一跳。
是誰?
難道是趙雅琴回來了。
定了定神,我走過去開門。
等我看到門外站著的人時,整個人銳墜冰窖。
杜滿江!
是他。
他果然來了。
死死地捏著拳頭,我努力強迫自己鎮定下來。
“嫂子,不讓我進去嗎?”貪婪的目光在我胸口上掃過,杜滿江直接往裏闖。
我趕忙往後退,躲開了他的靠近。
“進來吧!”冷著臉扔下這三個字後,我沒再繼續搭理他,而是直接轉身去了臥室。
搓了搓手,杜滿江趕忙跟了進去。
“你進來幹什麼?”我沉著臉質問。
“嘿嘿,嫂子,我表哥他不是一個男人,那東西根本不行,害得你結婚都三年了,還是個黃花大閨女,真是委屈你了。”
“你不寂寞嗎?”
“不如,就讓我在床上好好伺候伺候你啊!” 杜滿江盯著我,一臉猥瑣地往前湊。
6
“站住!”我一邊後退,一邊嗬斥,“杜滿江,你瘋了嗎?你要是敢對我圖謀不軌,羅生知道了,不會放過你的。”
“你可拉倒吧!”杜滿江一臉的不屑,“這主意就是他出的。”
“是他上趕著求我,讓我睡你。”
“姑媽催生催得緊,可他就是和你離婚了,哪怕再找七仙女,也生不出孩子。”
“隻要你壞了我的種,到時候生下孩子,就可以瞞天過海,算在他頭上了。”
“表嫂,你說這個點子不錯吧?”
我心中冷笑。
要得就是這效果。
杜滿江說的,已經全都被攝像頭給錄下了。
鐵證如山。
我要將他們一網打盡,身敗名裂,直接來一個狗咬狗。
可表麵上,我卻裝出一副傷心不已的模樣,紅了眼眶,身子搖搖欲墜,“羅生他......他怎麼能這麼殘忍?”
“不止呢!”杜滿江嬉笑,“他還讓我給你下安眠藥,然後,再錄下視頻。”
“這樣,有視頻在手,即便一次沒中,也不怕你不乖乖聽話。”
“可我覺得,死氣沉沉地玩起來有什麼意思,還不如讓你清醒著,好好享受享受。”
“怎麼樣表嫂,我夠體貼吧?”
我捏著拳頭,憤怒地盯著他。
這一大家子沒一個好人。
都該死!
這時,杜滿江已經迫不及待撲了過來。
“啊!!!”
我被他撲到在床上。
臭烘烘的嘴往我臉上湊,手在我身上摸來抹去,不停地撕扯我的衣服。
“放開,放開我。”我驚慌失措,“救命,救命啊!”
“哈哈,你就是喊破了喉嚨也不會有人救你的。”
我的手艱難地往衣服的兜裏探去,將那想小型電棍牢牢地抓在手中。
接著,狠狠地朝杜滿江的脖子懟去。
杜滿江的身子猛地抽搐了好幾下,一哆嗦之後,癱在我身上一動不動。
他被電暈了。
我抬起雙手,一把將他從身上推了下去。
坐起身來,捂住胸口,大口大口次喘著粗氣。
雖然有了心裏準備,但恐懼重溫,還是被嚇到了。
定了定神,我跌跌撞撞地起了身,準備衝出臥室,拿條繩子將杜滿江給捆上。
誰知,剛衝到門口,門搶先一步被打開。
定睛一瞧。
瞳孔猛震,我頓時傻了眼。
趙雅琴顫抖著手攥著羅生的檢測報告,臉色鐵青,那樣子可怕得像要吃人。
怎麼會這樣?
跟上一世不一樣,出現了偏差。
趙雅琴發現了檢測報告,提前知道了真相,還是在這個要命的節骨眼上。
怎麼辦?
趙雅琴瞧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杜滿江,陰森森地裂了裂嘴,“跑?”
“嗬!你跑得了嗎?”
話落的同時,我還沒反應過來呢,一擀麵杖直接打在了我的腦袋上。
眼前一黑。
我軟綿綿地倒在地上,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