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章 媽媽

19.

“王警官，老實說，你是除了我以外第一個懸願意來祭拜她的人。”

我坐在地上，用手掃了掃有些被灰吹得模糊的照片，有些感慨。

王迪放下花，也坐在了我旁邊，側臉看著我，“這麼做有意義嗎？”

“嗯？什麼意思？”我不解地看著他。

“唐媛，你是個完美的受害者，也是個完美的犯罪者。”王迪轉過頭，聲音裏有遺憾，也有一絲讚歎。

“王警官不要開這種玩笑哦。”我頓了頓，對他笑道，“下次喊我湯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