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叩...叩
窗戶突然響了
澤蘭驚慌的看向我,我起身走向窗戶,剛想打開澤蘭便急忘拉住我,我搖搖頭視意她沒事,見她仍是沒放手的意思“放心他是咱們的人。”
“進來吧!勞煩你翻下窗了。”
“吱呀”一聲隻見一位身著黑色行衣的男子抱拳道:“小姐,當年鎮國將軍府的案子確實是令父葉紹所為,當年令父與鎮國將軍麾下副將軍劉磊,狀告鎮國將軍意為謀反,並拿出了景家將糧食運於懷州很大的花銷。”
我疑惑道:“這不可能,景將軍他一生都為永安征戰,這怎麼可能,或許另有隱情。”
“我查過了,當年將軍府的奴隸都被發賣了出去,雖說過去這麼久,不過我們還是找到了為景將軍暗中做事的下人,並知道了那個證據不過是一邊陲小國懷州的一縣遭遇洪水,很多房子都倒了,景夫人好像便是懷州臨淮縣人,當年受災的就有景夫人娘家,想必是景將軍不願讓景夫人為此事優思,所以便差他向各地糧商買了些糧食,雇傭了一些壯漢,幫助縣裏人修繕房屋,隻是...”
我搶先一步“隻是沒想到原是好心之舉,竟然成了讓將軍府滅門的導火索。”
我抬頭看去“或許可以找到當時那些受過幫助的村民呢?”
“小姐所提的我想過,可難度太大,當時難民很多受災麵積大,很多新建的房屋,想找並不容易,而且景將軍他也確實幫了別國,先不說懷州人願不願幫忙,若此事查清想還將軍府的清白也不好辦啊。”
“唉,這樣你先去找下當年修繕房屋的人,還有村民,屆時我們在靖國見,若是找到了還需你們簇盛樓幫忙看護注意安全。”
“是小姐,不過我有些不明白,當今永安國皇帝是您父親為何您要查此事呢?”
我無所謂道:“問這麼多幹嘛,我做的事百利而無一害。”
“是”那人抱了拳轉身離去。
“澤蘭雲初可是劉將軍府中。”我坐在鏡前擺弄著首飾。
“是小姐,不過小姐你為何這般信任剛才那人。”
“簇盛樓向來都是收錢辦事的,不然我的銀子也不會花這麼快,好了走吧隨我一起去劉將軍府中。”
我站起身對澤蘭說“對了把那些首飾拿上當了吧,天冷城中乞兒不好過,銀子還是用來設粥攤吧。”
“是小姐”澤蘭用帕子包了起來。
“唉!小姐夫人送你的香囊球,你忘記帶了。”澤蘭大聲叫住我。
我站在門外疑惑的摸了摸腰間,聽見聲音“謝謝你提醒了澤蘭。”我接過白玉縷空香囊球聞了聞皺眉道:“昨日落了水,這味道都淡了...”
“沒事小姐當年夫人送來時,陛下還尋了製香球師傅不是,到時換了就是。”
我綁在腰間“行吧到時再多要幾顆備用。”
馬車上我靠在車壁上昏昏欲睡眯著眼,直到馬車外“公主將軍府到了。”
我打開窗子看向車外,劉府外站了一位身著藍衣的孩童。
“阿姐你今日怎的來接我了!”
我抬頭看去隻見雲初睜大雙眼滿臉笑意的盯著我。
“有事與你說。”
“那便說唄阿姐”他湊近低聲道。
“我讓澤蘭去連雨軒點了菜,到了再同你說。”我閉著眼回答道。
“好吧...”
“不過我還沒去過連雨軒呢!”
“這家店很難排我去了好多次呢!”
“不過他家人這麼多一定好吃。”
“阿姐我跟你講今日...”
我閉著眼忍著不打他的手,呼氣
“啪”
一路上我忍了又忍到底是沒忍住,一掌拍在了他腦門上。
“阿姐!..”
“安靜!別逼我再扇你。”我揚了揚手看著麵前的人,他坐正身子委屈道“知道了...”
小船蕩漾在河麵上,水花濺起,我坐在樓閣之上欣賞著春/色之景。
“哐啷!”
杯盞碰撞,打亂了思索
“阿姐澤蘭說你要去和親,是真的嗎?”
我伸手扶好倒掉的杯盞“是。”
我看著他一臉不可置信的眼睛
“三日後我便會前往靖國,到時你去外祖家待幾月,到時你便不用在跑劉將軍府中學武藝了。”
“三日後為何這麼急,還有我為何要去外祖家。”雲初急切的問道。
“別問這麼多了,反正你就老老實實的去舅舅家便是。”
他低著頭擺弄著杯子“可是阿姐我不想讓你去。”
我看著他到底也是沒說是心狠的話 “你呢就好好待在外祖家習武,以後也不會叫人欺負了去。”
我抬頭看向澤蘭壓低嗓音說“澤蘭屆時你與雲初一起去。”
我從袖中拿出信件遞予她“幫我把這封信交予舅舅,雲初他做事馬虎。”
澤蘭接過信件眼中似有驚慌“可小姐若我去了,你和親該怎麼辦,若是你身邊也沒個信任的人怎麼辦。”
我端起茶杯一字一句安撫道:“呼..這沒什麼出了永安,屆時我會在靖國等你。”
“是...小姐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