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語道,“是個人都會的好嘛。”
“我就不會,快快快,再給我下一碗,以後你幫我做飯,我免你房租。”
我想要控訴他雇傭童工的想法在聽到免房租之後立刻就沒了。
我和陳應年搭起火來過日子。
......
時間過得也快,一眨眼一個月過去。
令我難過的是,這一個月,陸子言真的沒有找我。
偏偏陳應年還整天在我耳邊說陸子言對顧采兒多好多好。
真的是煩死了。
“你那個哥哥在拍賣會上一擲千金,拍下一個項鏈,轉頭就送給了顧采兒,你哥對她那麼好,要不是我知道她和伯母長的不像,我都要以為她才是陸家的女兒了。”
我本來在客廳裏寫卷子,聞言,起身準備回去。
陳應年出聲,“回來回來。”
“那你就別說他的事了。”
陳應年妥協了,“不說就不說。”
我坐下時,陳應年扔過來一個盒子。
“什麼啊?”
“自己看。”
我打開,是一個手鏈。
陳應年有些不好意思,“本來想給你搶項鏈的。”
我看著手裏的東西,有些愣愣的。
“你要是不喜歡就算了。”
“不是。”我吸了吸鼻子,“我都很久沒有收到過禮物了。”
好像從顧采兒來家裏之後,我連生日都沒有過過了。
因為那一天,是陸子言心情最不好的時候,家裏其他人還要仰仗陸子言,沒人敢提。
陳應年說,“你哥挺不是東西的。”
......
過了兩天,學校給我打電話,要我回去一趟。
我問是怎麼回事,老師就說讓我過去。
我給陳應年留了消息,然後去了學校。
走進學校辦公室,看到的不是老師,而是陸子言。
那一刻,我的心劇烈跳動起來。
原來是哥哥讓老師叫我過來的,他是來向我道歉的嗎?
我快步走過去。
陸子言麵上的表情陰沉沉的,我終於感覺到了不對勁。
他一聲聲質問,“學校裏傳言是你傳出去的?”
我愣住了,“什麼?”
陸子言的手掐上我的脖子,“陸瑤,你已經害死了采兒的爸媽,如今是不是還要害死她你才會甘心!”
脖子被死死攥住,我幾乎喘不過氣來,“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好!”陸子言冷笑一聲,一把抓起我就往外走。
辦公室外,幾個老師站著,看到陸子言毫不憐惜的拖著我走,一副想勸又不敢得罪他的樣子。
可笑,我連求救的人都沒有,隻能被陸子言屈辱的拖拽著。
正值下課,不少學生都出來看。
那種既覺得新奇又看好戲的眼神比打了我一巴掌還要讓我難受。
陸子言把我帶到醫院,一把將我推在病房的地板上。
他指著病床上,臉上還掛著淚痕的顧采兒說,“采兒因為學校的事情自殺,如果不是我及時發現,她就死了。”
“陸瑤!我沒有想到你會這麼惡毒!會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陷害她!”
顧采兒醒了過來,見如此情形,臉色更白了,“哥哥。”
陸子言趕緊走到她身邊,溫柔的攬著她,和剛才的冷酷無情形成了鮮明的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