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昏迷的時候，我做了一個夢。」
我聽著顧淩南的話，心裏咯噔一下，有種不好的預感。
「夢裏麵，這個世界是一本書，我是男主，蘇棠是女主，而你是惡毒女配。」
顧淩南接下來的話讓我頭皮發麻。
所以，他也知道了。
包括我是如何惡毒地對待蘇棠，他又有多恨我......
這些，他全部知道了嗎？
在顧淩南要說更多之前，我打斷他，「這是真的。」
我低下頭，自暴自棄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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