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段時間之後,趙宇軒帶著她離開了原有的地方,選擇了一個全新的環境。
趙宇軒內心深處,期盼著她能在這所新學校中找到屬於自己的位置,但現實卻遠比預想中棘手。
她像一隻受傷的小鳥,緊緊依附著他,不願放開。
那種與生俱來的依賴幾乎成為了她生活的全部。
每當趙宇軒投身於工作,她就開始歇斯底裏。
她封閉了自己,拒絕去學校,將自己深深地藏在了安全的殼裏。
幾個月的時間,如同一場無盡的掙紮。
趙宇軒目睹著她陷入了痛苦的漩渦,內心的焦慮與日俱增。
他希望她能走出陰霾,重拾昔日的歡笑。
為此,他做出了一個艱難的決定——將她送往寄宿學校。
他深知,那裏或許是她的重生之地。
與同齡的女孩們一同生活,或許能讓她找回失去的自己。
他真心期望這是她走出母親離世陰影,重返正常生活的轉折點。
有一次他對我說,他對此感到內疚,盡管他內心深處認為自己做的是對的,因為漸漸地她變得更加自信、快樂了。
她每次休假、每個假期都回家,暑假趙宇軒就會帶她去香格裏拉,去九寨溝或任何她想去的地方。
我們結婚前我就想見見趙雅婷了,那時我和趙宇軒還在約會。
但每次趙宇軒向她提議時,她都有理由不去,她太忙了。
不是她需要學習和考試,就是她已經有其他計劃了。
我曾試探性地問過趙宇軒:
「是因為我們之間有著年齡的鴻溝,所以不願意和我相見嗎?」
趙宇軒卻隻說不是我想的那樣,她確實忙。
趙宇軒,比我大了足足十二歲,四十二歲的他,宛如一棵曆經風雨洗禮的大樹,穩重而深沉。
趙雅婷則是十六歲的花季少女,正在讀高中一年級。
然而,當趙宇軒對我透露了我們未來的婚禮計劃時,趙雅婷的反應卻出乎我們的預料。
她不僅強烈反對,甚至放出狠話,如果趙宇軒和我堅持結婚,她將與他斷絕關係。
麵對趙雅婷的無理取鬧,趙宇軒並未退縮。
他依然堅定地選擇與我共度餘生,執意與我攜手步入了婚禮的殿堂。
因此,當趙雅婷宣布她要來看望她的小妹妹時,我們倍感欣慰。
這表明她已經開始接受我,願意重新與我們建立聯係。
在兩日的漫長等待後,趙雅婷的身影終於出現在我們眼前。
趙宇軒,帶著滿麵的喜色,引領著她走來。
我急切地迎上前去,接過她手中沉甸甸的行囊,用最真摯的語氣對她說:
「雅婷,你終於到了,一路辛苦了。」
在趙宇軒走向車裏去取她的其他行囊時,她突然轉過身,臉上露出明顯的嫌惡。
她盯著我,語氣裏滿是嘲諷和不屑。
「你怎麼這麼邋遢,簡直像個乞丐。你多大了?大媽。你不會有五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