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回了卡,踹在了自己兜裏。
係統激動地跳了出來:「你不要命啦!千載難逢的好機會,把卡裏的錢給他啊!」
我裝沒聽見,轉身就走了,留下裴望這一座石雕像。
爽!暗爽!
為了測試係統的真實性,在打了他第一頓之後,剛支付完醫藥費,躺在病床上的我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連呼吸都通暢了。
隻是裴望在床上躺了三天。
鑒定為真!
不多久就是我生日,我想測試一下他倆現在搞上沒。
不過興許沒這個必要了。
我看著薛婉剛發的朋友圈:她手拿著一枝玫瑰花,嬌羞的靠在一個男人身上,臉雖然模糊,但身上衣服的logo卻很刺眼。
這是他這種家庭能穿得起了的嗎,肯定是我這個冤大頭給他買的,我翻了翻購買記錄,還真是!
日內瓦,退錢!
底下評論的熱心朋友眼尖:「旁邊的是裴望?我記得這件衣服也就隻有他有。」
她也答非所問的自己給自己評論了一條:「不管多久,我都會等你,隻要你一回頭,我就在這。」
那句話怎麼說來著,那啥配狗,天長地久。
祝福,鎖死。
接著我就麻溜給裴望打了電話:「喂,聽著,我倆分手了,聯係方式我全刪了嗷。」
電話那頭震驚了三秒有餘,接著就傳來裴望冰冷又充滿磁性的聲音。
「別鬧,阿紫,你最懂事了。」
「?那你也懂事一回,我已經通知你了,掛了。」
還沒按下掛斷,裴望就不裝了:「你有完沒完啊,不就是沒陪你過生日嗎,我看你就是嫌棄我沒錢給你買禮物是吧。」
我沒說什麼,他倒演上了。
「是啊,沒時間陪我過生日,有時間去酒吧接薛婉是吧,沒錢買禮物有錢買花是吧!好小子!」
聽到我的陰陽,一旁的薛婉坐不住了。
「阿紫,你不要誤會,我和裴望沒什麼的,你聽我解釋。」
她的聲音柔柔弱弱,仿佛到成我的不是了。
裴望粗暴的講電話奪取:「我就知道你這個死樣子,我才不敢和你說,你心眼也太小了,我看薛婉一個女孩子在酒吧回來不安全,你畢竟也是她的閨蜜,你怎麼就不知道心疼她。」
「對不起,是我害你們吵架了,我回去和阿紫道歉。」
「道什麼歉!這種無理取鬧的女人,你就不能慣著她......」
我捂著胸,氣的差點兩眼摸黑。
「你給我再裝一個白蓮花試試!我告訴你裴望,我倆徹底結束了,你願意跟誰好那是你的事情,但是把我給你的轉賬全部還回來,不然我們就法院見,我看你沒了錢你還能這麼傲氣嗎?」
提到錢,裴望慫了,語氣立馬緩和。
「你別這個態度,你等著,我回去找你。」
我把手機的電話聽筒放在桌上,兩隻手捂住耳朵。
使勁的衝手機大喊:「滾,離老子遠點!有多遠滾......」
還有兩個字沒喊完,電話另一邊就掛斷了。
我摸了摸,嗯,通暢!
裴望給我拿來了蛋糕,說是要給我補過一個生日。
正好餓了,於是我接受了蛋糕,給他轉了一千塊蛋糕錢,就當給跑腿費了。
係統的聲音響起:「已檢測,壽命延長一周。」
裴望看著一千塊的轉賬,嘴角比ak難壓。
「阿紫,我這周要用車,你上次不是說要給我一輛車嗎。」
我?給你車?
「啥車?五菱宏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