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前世最後的記憶是我痛苦饑餓的走在路上,因為徐莉的直播爆料,我已經徹底變成了一個過街老鼠。
我患上了嚴重的抑鬱症,我不願意把哥哥完整的家庭搞得一團糟,也不想爸媽再跟著操心。
想到這,我的後腦勺被人拿什麼東西狠狠砸了一下,我的意識開始逐漸模糊,血腥味慢慢延展開。
那個人還罵罵咧咧:「你個小三,敗類,我這是為民除害!」
重新睜開眼,我拉著行李箱在門口,看見徐莉正翹著腿躺在沙發上吃著車厘子和車厘子,而我媽彎著腰蹲在地上擇菜。
原來是這一天,剛進門沒一年的徐莉再也不裝了。
看見我回來,媽媽開心的放在手中的菜,手在圍裙上擦了擦。
「幺兒,累了麼,坐了這麼久的車。」
而徐莉卻開始陰陽怪氣:「做高鐵又不是坐火車,還是女兒金貴啊。」
我三步並作兩步的搶了一把車厘子,邊吃邊咂舌:「那你好歹也生個女兒啊,別讓別人笑話我們老秦家娶了個不下蛋的母雞。」
徐莉狠狠地瞪了一眼我媽,看來平時在家裏她沒少欺負我媽。
她指了指雜物間報複似的說:「你的床在那。」
我看著她笑了笑,而徐莉卻白了我一眼:「要睡睡,不睡你就哪來回哪去。」
接著她指著牆上的照片:「看見這全家福了麼,這上麵可沒有你。」
我仔細端詳了一下這張照片,趁著我回不來的時候專門拍的。
我抄起茶幾上的車厘子果盤就衝那張全家福砸了過去,一瞬間玻璃劈裏啪啦的全碎了,車厘子也被摔了個稀巴爛。
徐莉指著我:「你是不是瘋了,你給我滾!」
我上前把她做著像尺一樣長的美甲的食指硬生生掰了回去:「你爸媽沒教過你用手指人是不禮貌的麼?他們要沒教我我送你回去讓他們再教教。」
徐莉氣瘋了,一邊自理大罵我們秦家人都欺負她,一邊又把我哥搖了回來。
我媽急的在家團團轉,一個勁的讓徐莉別和我計較。
她不理睬不理,隻等著我哥回來。
我哥是個老實人,隨我爸,甚至有些窩囊。
而我,可能也隨他們,但是重活一世我倒是不想再做個窩囊廢了。
我看著窩在我哥懷裏哭的徐莉,覺得她演技倒是一流的,這點上一世我就領教過了。
我哥讓我給徐莉道歉,我坐在沙發上悠然自得的吃起了車厘子。
「憑什麼?你別告訴我就憑我住在你家。秦誌剛,我知道你結婚了,和我已經不是已經不是一家人了,你不把我當妹妹我不怪你,但是我告訴你,這房子是我爸買的,你懂法嗎?」
我哥噎住了,我的話觸碰到了他作為男人的那一點小小的自尊心,他走到我麵前,人比我高半個頭,指著我的鼻子就像開始罵我。
我一把打落了他的手指:「是不是我不在家,你們也是這麼欺負我媽的?」
而徐莉聽到這話蹦了起來,罵罵咧咧的就要揚起手教我做人,她衝到我麵前,抬手就給了我一巴掌,我的臉瞬間火辣辣的燒了起來。
我媽見我被打急的護在我身前,我撕扯著徐莉的頭發,而我哥卻死死地抱住我,我的雙臂被他束縛動彈不得。
徐莉又趁機給我來了一巴掌,一把邊打還一邊罵:「就你還想和我動手,我今天就好好教教你規矩。」
我感覺我全身的血都湧到了頭上,憤怒之下我狠狠的踩了我哥一腳,他吃痛的跳了起來。
我一把推開他,抄起車厘子果盤就往她臉上揚,一瞬間她被打倒在地,車厘子也砸爛糊在她臉上,狼狽不堪。
我把爛的車厘子全部往她嘴裏塞:「你不是喜歡吃嗎,你就吃個夠。」
嫂子氣得發瘋,打電話搖人。
媽媽急的團團轉,就差沒給她跪下了。
看見媽媽這副模樣我心如刀絞,我瞪著哥哥而他卻說:「你看看你,你一回來家裏就亂成一鍋粥!」
我卻冷笑了一聲:「憑什麼你覺得你一結婚這就不是我的家了。」
媽媽情急之下立馬倒地,我知道是她的心臟病又犯了。
等送到了醫院,醫生說有腦梗的前兆需要留院觀察。
而母親卻說:「我不能走啊,我要是走了你嫂子要是生孩子咋整呢。」
我微微一笑,摸了摸老母親的臉,我真想告訴她就這麼上趕著畢竟還不知道帶的是誰的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