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擅自被換了鎖,物業也通知楊清姿回來。
沒有從前的恭敬,物業一見她就冷嘲熱諷。
“還以為多有本事,沒想到是巴著一個老頭子騙人家的房啊。”
這些物業估計平時也沒少受她的氣。
楊清姿一聽,臉色沉了下來,“雲星,你回來開不了門給我打個電話就好了,何必興師動眾麻煩別人?”
我點點頭,“原來你願意讓我回來啊......”
她臉色不好看,卻又不得不笑臉相迎,“都是一家人有什麼不願意的?”
這話說的,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房子是她的。
我接著她的話,“也是,我把房子借給你們三年,也夠久了,如今是該還回來了。”
這話她立馬就不樂意了。
“什麼叫借,蘇雲星你別忘了我已經跟寒鬆結婚,這個家也有我的一分。”
我詫異的看向她,“你不會不知道這房子是在我的吧?”
她不可置信的看著她,周圍的物業也偷笑出聲。
她臉麵無光,隻能將物業先趕出去。
隨後看向我開口,“雲星,你說的都是真的?”
我點點頭,友善的提醒,“需要我把房產證拿給你看看麼?”
她似乎也想到了什麼,臉色陰沉。
我沒理會,轉身進了臥室。
這裏早就不是我熟悉的樣子了,主臥成了他們的臥室。
我的房間變成楊清姿衣帽間,我那些衣服也被他翻得亂七八糟。
她將鳩占鵲巢體現的淋漓盡致。
真是諷刺。
她尷尬想要解釋,“我就是見你沒回來,這些衣服放著也是浪費......”
她打斷他的話,“今天之內將主臥收拾出來,另外別再讓我發現你穿我的任何衣服,我覺得惡心。”
見我如此不留情麵,她惱羞道,“這些都是寒鬆允許的,你有什麼權利讓我搬出去!”
話落她看著自己身上的衣服,“這衣服我就穿了,你能怎樣?”
我唇角輕勾,真是不要臉,“我的衣服你憑什麼穿,還是你天生犯賤就喜歡別人的東西?”
她哽住,一句話也說不出口。
但依舊未動,那我也隻能幫他了。
我走進臥室,拿著她的東西就往外扔。
每扔一樣,都覺得十分暢快。
她不可置信的跑來,“蘇雲星,你發什麼瘋?”
我停下動作,將目光對向她身上的衣服還有首飾。
伸手將脖頸上的項鏈扯下,她吃痛慘叫。
我繼續撕扯她身手的衣服,她無力招架,隻能張口怒罵。
直到將她身上屬於我的東西都拿走後,我才滿意的收回手。
“今後再讓我發現你偷了我的東西,可就不是這麼簡單了,那會就是警局見了。”
楊清姿哪會甘心,“瘋子,你就是瘋子。”
我沒有理會,出來開始清理自己的衣服,許多都被她用舊了。
嗬,偷了別人的東西還能心安理得。
真是不要臉,怪不得能為了錢嫁給我爸。
我將能變賣的全部變賣,不能的我全部處理扔掉。
這些東西我看得惡心,見我寧願扔了也不願給他。
楊清姿惱羞的嘲諷,“到底是個敗家子,這些東西說扔就扔。”
我冷笑一聲,“是啊,我有錢,想扔就扔。”
她氣炸了,但打不過我,實在不敢輕舉妄動。
處理完,我簡單洗了個澡。
出來後看向楊清姿,“我爸在哪家醫院?”
她沒回答我的話,反而讓我去休息,倒時差。
仿佛剛剛那場爭吵不是我們一樣。
我拿出手機當著她的麵撥通報警電話,她害怕的搶過掛斷。
“蘇雲星,你想做什麼?”
終於不裝了我眯起雙眼,“若是你不告訴我,我爸在哪家醫院,那我隻能報警處理了。”
見我不似開玩笑,她終於妥協,咬牙報出一串地址。
我趕到後,才發現這是一家不正規的小醫院。
而我的父親,被扔在這無人問津。
想到上一世連他什麼時候死的都不知道,我的心十分的疼。
我正安排給他轉院時,楊清姿也趕來阻止我。
“蘇雲星,你爸就樂意住這一家醫院,你別打擾......”
啪——
她未說完,我就狠狠甩下一巴掌,沒有一絲留情。
她捂著臉,剛想罵我,對上我冰冷的眸子,卻一句話也說不出口。
我警告著他,“楊清姿,你最好保證我爸不會有事,否則,我不會放過你。”
丟下這句話,我就帶著我爸離開。
現在最急的,是送我爸去檢查身體。
好在送來的並不晚,醫生說隻要做了手術,還是有醒來的機會。
楊清姿一聽要做手術,強烈的反對,“先不說你爸年紀大了,就說萬一要是醒不過來,那砸下去的錢不就打了水漂!我絕對不會同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