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風灌進了我的衣衫,這氣溫估摸著已經深秋了。
還好是秋冬季節穿得厚實,不然衣裳裏塞的棉花指不定要露餡。
我偷摸地扯了扯身後的棉花,將其移到一個盡可能舒適的位置。
柳冰夏哈著氣佯裝搓手,蕭亦寒看到後便盯上了我。
“霍英歌,把你的狐裘披風脫了。”
我悲憤地瞪著蕭亦寒。
“我不。”
他震驚了,因為原來的霍英歌是不會拒絕他的。
“脫了後,每一杖賞二兩黃金。”
我立刻點頭哈腰,諂媚道:
“不就是一件狐裘披風嗎,殿下想要拿去就是了,不必過問臣妾的意思。”
我脫完後站在深秋的冷風中瑟瑟發抖,還好當時留了個心眼,將棉花塞在了裏衣,不然現在就露餡了。
“霍英歌,你親自拿過來給夏夏披上。”
這不是欺人太甚嗎?還給她披,也不怕熱死她。
我不準備動,係統忽然提醒:“宿主,如果不走劇情,將會遭到強製懲罰。”
算了,這點小事還不值得我冒險。
我走過去給柳冰夏係上披風,故意稍稍用力勒住了她的脖子。
她掙脫開我的手,便咳邊喊:“你想勒死我嗎?”
“平日裏我都是這樣係的啊,隻是沒想到妹妹的脖頸比我粗壯如此之多。”
柳冰夏怒火攻心還想動手,但我已經在木凳上趴好了,早點打完,我好趕緊拿錢走人。
由於有防護措施,這三十杖還不算難熬,但為了不露餡我還得裝作撕心裂肺地疼。
“你打死我吧,死了正好換個太子妃。”
蕭亦寒眼神突然變得陰暗起來,拉住了正欲起身的我。
蕭亦寒讓其餘人都退下,包括柳冰夏。
“太子哥哥......”
“我說出去!”
我看見了柳冰夏離開時的眼神,仿佛要將我吃了一般。
蕭亦寒將我丟到了床榻上,俯身壓上來扣住我的手。
“你想死?沒那麼容易。”
說話間他的另一隻手摸上我的大腿,慢慢向上滑動。
這太子是有什麼大病嗎?
我剛被打了三十大板,屁股還疼著呢,他卻滿腦子都是黃色廢料?
不行,他要摸到我塞的棉花了!
我正準備推開他,機械的聲音又響起了:“宿主,如果不走劇情,將會遭到強製懲罰。”
懲罰就懲罰吧,這大豬蹄子多碰我一下我都嫌惡心。
下⼀秒,鑽心的疼痛從我體內躥過,我緊咬著牙,本能地慘叫⼀聲:“啊——”
原來強製懲罰是螞蟻般的啃噬,實在是太疼了,我寧願溺死在糞坑也不願再承受一次。
走劇情就走劇情吧,就當被狗啃了。
由於剛才叫得太慘烈,蕭亦寒眉頭緊鎖地盯著我。
“你叫喊作甚?本宮還未開始做些什麼呢。”
我無奈一笑,不能讓他發現我墊的棉花,不得已隻能說:“那裏疼,殿下從上麵開始吧。”
我咬咬牙,勸自己,眼一閉一睜就過去了。
蕭亦寒眼底竟然揚起了一絲笑意,漆黑的眼眸裏,仿佛有狂風席卷。
“霍英歌,這可是你說的。”
他⼀邊說,⼀邊低頭咬我脖子,狂暴似的力道,我痛得指甲緊摳他的背。
我這才想起來,在書裏,蕭亦寒也總是這樣,前腳羞辱完霍英歌,後腳還要找她發泄,也不知道是什麼毛病。
蕭亦寒繼續向上,吻住了我的嘴,他的呼吸加重,直衝我的臉,我惡心得很,一個反胃吐了出來。
他立刻放開了我,我就此從床上爬了起來,退後兩三步。
他憤怒地將床榻旁的七彩琉璃盞砸向我。
“滾出去!”
不料卻被我一把接住,蒼蠅腿再小它也是肉啊,於是我將它往懷裏收了收。
“多謝殿下賞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