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出院的時候，是那些人審判的日子。
我坐在旁聽席，看著罪名一條又一條的列出來，心裏已經沒了最開始的感慨。
季美嫻等人列做一排，臉上已經沒有了半點囂張的神色，反而帶著灰敗。
最終結果的宣判時，他們神色各異。
許久沒見過的林安安一直盯著我的方向，眼裏帶著我看不懂的複雜情意。
結果出現的那一刻，她對著我張了張嘴，大概是說了兩個字。
但我已經不想深究她到底在說什麼了。
對他們來說，今日是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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