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組織團建,農家樂三天兩夜,可以帶一名家屬。
我心思活絡起來,給周晏竹發微信:之前給你送吃的,害你又是進醫院又是過敏,我很抱歉,所以我請你一起去農家樂玩幾天以示賠罪,行不?
周晏竹:你們公司團建,你要參加?
被他戳破,我有點尷尬,但還是厚著臉皮邀請他。
我:對,可以帶一個家屬,不過好像你也可以用老板家屬的身份參加(攤手.jpg)。
他卻回了一條語音:那你希望我以誰的家屬去參加?
周晏竹的聲音本來就屬於低沉磁性的那一種,現實中很好聽,在手機裏傳來的聲音也很蠱。
明明沒有撩我的意思,我卻捂著臉傻樂好一會兒。
最終,周晏竹還是以我的家屬身份參加團建,因為老板帶了他的女朋友,沒有多餘的家屬名額。
到農家莊園時,已經是中午了。
我們分為兩桌,熱熱鬧鬧地吃過午飯,才開始分配房間。
令我失望的是,我和周晏竹的房間在走廊的兩端,相隔最遠。
晚上九點,我敷了麵膜準備睡覺,剛爬上床,發現屋頂在漏水。
而且不止一個地方,多處都在滲水,這房間肯定沒法住人。
我聯係農家樂老板,對方卻為難地告訴我,沒有多餘的房間,隻能我們內部協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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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房間都住滿了,根本沒法協調。
我愁眉不展之際,突然想起,周晏竹也是住單人間。
或許,我可以求助於他,說不定今晚還能有什麼實質性的進展。
想想他的寬肩窄腰,他的大長腿,我就立刻起身搗鼓一番。
換了一件吊帶睡衣,把頭發也卷了一下,再披個外套就跑去敲周晏竹的門。
他還沒睡,來開門時還是穿著白天那身衣服。
看到深夜敲門的我,他顯然有些愣怔。
我可憐巴巴地說:“我的房間漏水,沒法住,其他房間都已經住滿了,而且我也不好意思打擾她們。你願意收留我一晚嗎?”
他猶豫一下,還是讓開了,我像一條泥鰍,滑溜地衝進房間。
“我睡沙發就好。”我很懂事地坐在沙發上,一副不願意給他添麻煩的無辜模樣。
他卻說:“還是睡床吧,床單和被子都是我自帶的,幹淨一些。”
“啊?那多不好意思!”
話雖這樣說,但我人已經移到了床上,占據一小塊地方。
周晏竹去浴室洗澡,稀裏嘩啦的水聲聽在我耳朵裏,總覺得有點像那啥的前奏。
我的腦中已經有了水流從他性感的身體上緩緩流下的畫麵……停!
我將頭捂在被子裏,強行打斷逐漸走向少兒不宜的聯想。
突然,被子另一邊被掀開,他躺了進來。
我鼻尖縈繞著沐浴露的香味,分不清是玫瑰花香還是茉莉花香,腦袋暈乎乎的。
暈著暈著,我就慢慢睡著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感覺有點冷,忍不住往旁邊的溫暖地方挪過去。
“怎麼了?”周晏竹好像還沒睡。
我半夢半醒地嘟囔:“冷……”
盡管是睡夢中,我也能感覺到自己被裹入一個溫暖的懷抱,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