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的是,就在今天。
她的父親林刺史在家做壽,我和父親、弟弟去他家恭賀。一時間,州內貴客官眷悉數到場。
我正陪父親交際應酬,盈月身邊的婢女小蝶卻將一張紙條,偷偷塞進我手裏。
打開一看,是她約我去後堂見麵,說有事商議。
這……不像盈月的行事作風啊?
但確實是她的字跡,大概是真有急事吧。
我找了借口繞去後院,打開房門的一刹那,一陣奇怪的香氣襲來,下一秒我便失去了意識。
再醒來,便是眼前這雞飛狗跳的局麵了。
「逆子,你還有何話說!」
老爹又一腳踹了過來,打斷了我的思緒。
我抬眼看向四周,認出那名哭泣的女子,正是盈月的婢女小蝶。
屋內,盈月被沈玉之,也就是我那個弟弟擋在身後,掩麵側身。老爹則依然是一副要把我生吞活剝的樣子。
刺史夫婦則站在門口,勸說好奇而來的其他賓客離開,偶爾看我一眼,卻像看什麼汙穢之物。
我低頭看向自己,也是衣衫不整,狼狽不堪。摸摸衣袖,盈月那張傳我到此的紙條早已不翼而飛。
我苦笑,看來是被人算計了……
「姑娘,你說我奸汙了你,可有證據?」我開始自救。
那婢女聽我說完,哭得更大聲了。
老爹更是睜大了眼睛,指著我的手指不住顫抖:
「情況這麼分明了,你還有何可以辯駁的?」
我心中冷笑,這好兒子真是白當了,他就這麼不願信我。
刺史夫婦也遣散了賓客,關上大門,麵色不善地過來衝我老爹沉聲:「還望沈兄給我一個交代!」
嗬,能給交代的人,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