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我隻覺得心裏又痛又麻,淚水無意識地湧出。
五年前,我早在娛樂圈拿下影後的獎項,後來父親因病去世,母親兩年後也跟著去了,狀態一直下滑,甚至網上還有人說我吸毒。
我一度想要自殺,是沈忱找到了我。
其實我和他不過活動一麵之緣,他說:“我很久之前就是你的粉絲了,當時活動一直想找你要簽名。”
他說:“其實我也無父無母,空有一個家。”
他說:“如果可以,阮鈺,我們可以把兩個家變成一個家,這樣我們誰都不會孤獨了。”
我沒有答應,也不敢答應,隻不過一麵之緣,叫人怎麼相信?
但他一直陪著我,會在我每次心情不好的時候,騎著電動車帶我在環海大橋上一圈圈地繞。
會在夏天拍完戲的時候,給我遞上一根小布丁。
會在冬天參加完活動,從兜裏拿出依舊暖和的烤紅薯。
沈忱眼睛很亮,耳朵很紅,羞澀又真誠。
他說:“阮鈺,我會給你一個家,一直守護你。”
可現在他卻說:“你看她離了我還能去哪裏?”
我死死地握著門把手,等著湧動的情緒下去後,我反問:“當時你怎麼坐上總裁椅子的?”
沈忱聲音驟低:“你什麼意思?”
我沒再搭理,離開了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