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八年前一聲不吭拋棄我的前男友再次相見,
卻是在談生意的酒桌上,
他想盡辦法把我灌醉看著我狼狽的模樣。
後來他把我抵在門邊,
濕了眼眶低聲啜泣著和我說,
“你不要再離開我了,求你了。”
我從沒想過我會再見到我的前男友陸鳴,還是在和甲方談合作的酒桌上。八年前他一聲不吭拋棄我的時候,我就以為他不會再回來了。
“溫總,我敬你。”說話的人是他帶來的女伴。
他不知道我胃不好,這些年應酬酒桌,我的胃早已喝得千瘡百孔。
我心裏一陣酸楚,八年前他家破產,我求了父親很久父親才出資幫助陸家度過了難關,如今再次見麵他卻不想讓我好過。
我扯出一個僵硬的笑容抬起酒杯一飲而盡,胃裏馬上翻湧起來傳來一陣陣劇痛,汗珠也一顆顆從額頭滑落。
他身旁的女人長得如狐般媚人,楊柳般得細腰貼近陸鳴在他耳旁笑盈盈地說了些什麼,隨後兩人曖昧的相視一笑,那女人還不忘朝我投來一個挑釁的眼神。
她起身走到我身旁拿起酒壺倒滿了我的杯子,對麵的陸鳴抬起酒杯朝我點了點頭,
“溫清茗,這麼多年沒見,給個麵子吧?”
我握住筷子的手緊了緊還是無奈朝他點點頭,
“是。這杯我敬你,陸總。”說罷我抬起酒杯將辛辣嗆人的酒液咽下。
旁邊的女人馬上又滿上了我的杯子,我皺緊了眉頭看向對麵的男人,陸鳴卻隻是笑著示意我繼續喝。
“既然溫總是來談生意的,那總得拿出點誠意吧?說不定談成了,還有數不清機會再見麵,你還有點機會呢?”
我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機會”,但是我和陸鳴已經沒有可能了,因為我和我爸安排的相親對象已經定下了婚約。
一旁的女人聽了他的話頓時不悅的走了過去,撒嬌似得直接坐在了陸鳴的腿上,把臉扭向一邊嘴撅得能掛上一個燈籠。眾人麵麵相覷的同時我隻能一杯接著一杯的喝酒。
如今的陸家無論是錢還是權都在在座的人之上,沒人想得罪他。
胃裏的疼痛已經讓我看不清眼前的東西,陸鳴和那個女人的交談聲此時此刻卻那麼刺耳。
手機合時宜的響起,是我的訂婚對象程千尋,他關心地問我什麼時候回家,
他下班回家的路上順路會路過我家,我們約好我到家了會開著二樓的燈讓他知道好對我放心。
“我在聚興飯店,你來接我吧。”我回他。
隨後我起身對著在座的人鞠躬表示歉意,
“不好意思各位,我身體不適不能繼續陪大家盡興了。”
我起身拿起包就往外走,路過陸鳴時瞥見他眼中閃過的一絲不悅。
我剛走出包房就衝進衛生間吐了出來,瞬間感覺天旋地轉,強撐著洗漱台才穩住身子。
推開門我迎麵遇到的從包廂出來的陸鳴,他臉上的不悅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許是看到我狼狽的模樣讓他開心吧。
“溫清茗,以前你不是很能喝嗎?”
他說的是畢業典禮我幫他擋酒的事,酒後還趁機和他表了白,我們就是在那天確定的關係。
我不想理他整理了下有些亂的頭發就朝門口走去,卻被陸鳴拉住了手,他力氣很大讓我動彈不得。
“你是啞巴嗎?”陸鳴好看的眉眼中有他強忍著的憤怒。
“我——”我的話剛說出口就被趕來的程千尋一把拉過攬進了懷裏,陸鳴看到這一幕明顯愣住了,程千尋卻搶先一步對他伸出了手。
“你好,你一定就是陸總吧,我聽小茗提起過你,我是她的未婚夫,程千尋。”
我靠在程千尋的懷裏眼淚不爭氣的落下,少年時那樣喜歡的人拋棄了我八年,再見麵還對我百般為難,反而是一直我不看好的程千尋在保護我。
陸鳴沒有理會程千尋的話,即使是背對他我也能從他嚴肅的質問中聽出的他表情,一定很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