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一起三年了,我說愛他,他隻是笑笑,掐滅手裏的煙,並不相信我的話。
直到他身邊出現了另外一個女人,我才發現他不是不知道我愛他,而是理所當然的享受著別人對他的好,肆意的利用索取。
1.
他權勢滔天,而我不過是個貧民家的孩子,他出現在我麵前的時候當時的我才十八歲,他給了我家很多錢,說要買我,我的爸爸笑道:“能被二少看上是阿喬的福分。”
我被他帶了回去,住上了曾經想都不敢想的生活,我看到那些傭人都在用羨慕的眼神看著我,明明是該高興的事情,可是我卻感到害怕。
我問他,“少爺,您需要我做什麼嗎?”
男人隻是摸著我的臉,眼眸溫柔的看著我,“從今天起,你就把這裏當成你的家,不會有人再欺負你了。”
後來,我才知道這個男人名字叫段成延,他有一個妹妹,因為疾病死了。
從那些傭人的口中,我是段成延接受不了妹妹的死,所以才找上了我。
他的妹妹也是同我一樣的年紀,之所以會收養我,是因為我的與他妹妹容貌相似。
傭人故意在我麵前討論,帶著怨恨的目光看了過來。
她們時刻提醒我不過是段成延妹妹的替身, 深怕我會忘記。
她們不知道,即使沒有她們的提醒,我也不會覺得這裏就是我的家。
我的親人都能為了錢把我賣掉,更何況是段成延。
我清醒的知道,如今他不過是需要我,因為需要,所以才會對我好。
要是哪天他不需要我了,我的下場隻會更慘。
每天晚上,他都要靠在我的腿上,我不解,可是每當這時候他好像變了一個人,變得異常的脆弱,靠在我的懷裏,滿臉的疲憊。
我自知嘴笨,也不會安慰人,隻會沉默的任他抱著。
他說他很痛苦,痛苦到讓他無法入睡。
他說,隻有在我身邊,他才能睡個安穩覺。
我說,“你可以去找醫生, 從根本上解決問題。”
他隻是道:“醫生治不好我的病。”
當然,我並不信他的話,我懷疑段成延隻是想找個人陪他睡覺而已。
他不知什麼時候睡了,我才敢低頭凝視他的麵容。
男人濃密纖長的睫毛根根分明,他容貌俊美好似瓷娃娃,白皙精致,舉手投足間散發著自信與貴氣。
錢真是好東西,隻要他想要,似乎沒有他要不到的。
我望著他,直到睡夢中的他眼睫輕顫,似乎要睜開眼睛,我連忙閉上眼睛,隻聽到耳邊傳來低啞的聲音,更似喃喃自語。
“睡著了嗎?”
日子一天天過去,而段成延卻對我越來越親密。
他讓我睡在他的大床上,從每天晚上抱著我睡覺到如今每晚都要親吻我的額頭,他說這是給我的晚安吻。
我每次都是習慣性的沉默,久而久之在那些傭人的嘴裏,我成了勾引她們少爺的女人。
我每天被關在別墅裏,就像那些被圈養在家裏的寵物狗。
“有些人啊真是認不清自己的身份,還想要勾引人,殊不知現在年輕有勾引人的資本,等到老了,還能勾引得動誰。”
說完便是看過來那意味不明的眼神,以及陣陣哼笑聲。
我坐在大廳的紅皮沙發上,沉默的聽著那些阿姨大聲的說話。
她們沒有說出誰勾引人,可是我卻知道她們是在說我。
從我來的時候,她們看似是在說話,實際上是在我麵前議論我,她們叫我不要生出不該有的心思,奴隸就該有做奴隸的自覺。